众皇子不由大皱眉头:
“大巽先祖在上,阳喜忠心皇室,忠心圣上,以下皆是主子肺腑之言,绝无作伪:十皇子之死,确如九皇子所说,乃奥秘人所为,与其他任何人无关!”
与此同时,大巽王宫金銮殿前,一道道金光俄然亮起,模糊如龙形,超越空间,敏捷汇入圣祠上方的青烟宝池中。
于一国来讲,龙脉会聚可使国兴民盛、国泰民安,若家属、宗门获得龙脉庇佑,更是能顺风顺水。
“是吗?”
实在即便没有这丹药,陈玄夜的《普渡蝉光》也不是天祭台能压过的。
龙形金光,恰是大巽王朝的一缕气运。
嗡!
陈玄嵩一脸难以置信,“不成能的!这毫不成能的,峰儿明显说此事跟陈玄夜脱不了干系的……我不信!必定有题目!”
“四哥,你不是说七哥说的才是本相吗?现在如何说?”
“所言失实!”
陈玄嵩当即问道:
那些牌位金光一闪,竟有一道道覆盖金光的身影,从牌位中走出,好像神人临尘,踏空而行,来至天祭台上空。
而仅次于气运的,则是风水,最直观的表示,是“龙脉”的存在。
出大事了!这俩人竟然都没扯谎话?那到底该信谁的?
他也算是歪打正着,把凝心丹给了阳喜用。
有人传言,只要龙脉在,姜家职位就不成摆荡!
唯独南灵雪,忍不住看了陈玄夜一眼,咦?
满场一寂。
“八皇子,你该练练表情了,逢大事要有静气,心放在肚子里就是——阳喜,你去吧。”
众位先祖气运覆盖,双眸好像惶惑大日,射出两道金光,覆盖阳喜身躯。
他当即抓过祭纸,往上甩了一滴知名指的血,埋头冲进祠堂:
陈玄夜一派悠然的模样,一边啃着一颗青色的灵果子,一边看向大巽金銮殿的方向,仿佛那边有绝世美景吸引着他一样。
“哈哈哈,老七办事敞亮,这波稳了!”
“各位先祖,我有话说!十弟亲口说,母后之死与陈玄夜有关,陈玄夜更是曾当众咒我母后三日内必死,其心可诛!若我有半句子虚,让我万箭穿心而死!”
各位圣祖收回眸光,严肃的声音传遍全场:
“我早说过!七哥是歪曲老九的!十弟不利,被奥秘人残害,我也难过,但这不是七哥迁怒老九的来由!九弟他冤枉啊!”
姜王公冷冷开口,“七殿下,能够扣问了。”
现在。
九皇子必须严惩,不然就揭示不了他姜族的严肃!
阳喜手持一副祭纸,上面早就细细写了他的生辰八字,在门口烧了,祭纸顿化作一缕烟,一起飞往祠堂,汇入香炉的青烟里。
陈玄嵩幽幽嘲笑,目送阳喜来至祠堂门口。
他朝陈玄夜,投去解恨的眼神,就凭这小狐狸还想抢先在他前面,入朝为官,他也配!
“看来这陈玄夜也就嘴上能说,到了要动真格的,等闲就让人拿捏了,尴尬大用,师妹,对吧?”
说完,阳喜一跪到地蒲伏不起。
但落进四皇子等人眼里,倒是陈玄夜在打肿脸死撑,一个个嗤声嘲笑不已。
陈玄夜漫不经心肠叮咛道。
南灵雪不置可否,她瞧着陈玄夜那一脸淡然安闲的模样,可一点儿也不像被拿捏了。
年纪最小的十一皇子问道。
“十一弟甚么意义,你诘责我?你甚么身份,问的着吗?”
他感受本身严肃遭到了挑衅,旋即又皱眉看向陈玄嵩,老七办事也太不靠谱了,这第三个开府的名额,莫非真要被小狐狸抢先?
四皇子畅快大笑。
阳喜毫不踌躇,迈步就踏进了祠堂大院。
“他在看甚么?”
大巽圣祖们投落的金光,压根未能腐蚀到阳喜半分,反而是被那灵蝉震惊双翼,悄无声气地化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