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今今后,你便是本王的侧室了,就连那赵熙然也不敢再等闲迁怒于你。”

兆王亦步亦趋,未几时,二人同时走入殿内,劈面便是一个砚台重重砸来,姬晏礼和兆王二人都没有多想,砚台恰好落到两人中间的位置。

兆王不肯掉队,赶紧垂下头去,诚心道,“父皇,此番北国进贡,儿臣情愿帮忙九千岁,异同接引北国使者。”

这平生冷哼里并无多少肝火,姬晏礼悬着的心也在此时突然落地。

只是兆王没想到,现在他已在天子面前这般受宠,却还要居于姬晏礼之下,神采尤难堪看。

“行了,起来吧。”在兆王汗如雨下之时,天子将姬晏礼叫了起来,走到姬晏礼面前高低打量几眼后笑道,“你做的不错,倒是没有孤负朕的信赖。”

妾室在府中的职位也只比浅显的丫环好了一些,但是赵熙然但是王妃,不管是丫环还是妾室,存亡只在她一语之间。

“放心,本王不会一向虐待于你。”

这句话一出,兆王双腿一软,几乎瘫软在地,额头上的盗汗滴落的更加频繁,乃至连头也不敢抬起,只是身子节制不住的微微颤抖。

“主子不解皇上语中之意。”姬晏礼苍茫,“还望皇上解惑。”

分开皇宫后,兆王忍不住出言讽刺,只是他那些所谓的讽刺,在姬晏礼面前不堪一击,不过被姬晏礼两句话便完整消解,反而还叫他,一口气堵在心中上不去下不来,憋的神采通红。

“皇上说的是,统统皆是主子之罪,还望皇上惩罚。”

想到这里,妾室心中冲动,又是好一番柔情,惹得兆王情不自禁。

两人的答复叫天子很对劲,对二人封赏一番后,便让二人各自拜别商讨接引之事。

“此番叫你二人前来,是有一件要事。”

姬晏礼低声半跪而下,“不知皇上因何事将罪主子?”

父皇的语气不该是这般的!得知姬晏礼在背后做的事情,莫非父皇不该该是大怒不已,随后命人将姬晏礼拖下去惩罚,乃至撤掉姬晏礼东厂之主的位置吗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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