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随而至的是持续两日都未曾呈现的北国公主,这件事情固然没有闹大,但是却瞒不住故意之人。
陆安锦一愣,这才将目光落到姬晏礼身上。
赵熙然这几日与他不竭辩论,心中烦躁的紧,瞧见他天然也没甚么好神采,恰好兆王也不在乎,只是警戒的看着门外。
想到姬小朵所受的委曲,陆安锦眼眶猩红,恨不得现在便提着把剑冲向兆王府中斩杀。
反倒是姬小朵醒来后一蹦一跳的找到陆安锦,瞧见陆江荣和程知婉也灵巧的叫着,让陆江荣但是好一阵心疼。
说罢,赵熙然回身就走,半点也不拖泥带水,仿佛这个设法早就已经有了好久,只是彻夜才完整发作。
他勃然大怒,嘴中叫骂着兆王的可爱,陆安锦却没有多言,只是轻拍着他的后背,让他莫要这般起火。
兆王惊骇的大呼着,手抓住赵熙然的肩头,把赵熙然挡在本身面前,“姬晏礼,本王是当今堂堂兆王,身份高贵非常,你敢对本王脱手,到时候……啊!”
闻声动静,他昂首望去,便瞧见陆安锦神采惨白,散落的发丝在肩上。在脸上肆意,眼中泪水盈眶,小腿边的裙摆已经被波折划了一道又一道的狼狈模样。
“那你可要好生调查才是。”听到姬晏礼的话,陆江荣内心也不免有些沉重。
这些光阴以来,他忙着调查虞城之事,兆王天然不在他的重视范围内。
母女二人都熟睡后姬晏礼这才回身拜别,叮咛墨月和墨隐二人守在府中,他提起长剑,夜探兆王府。
“既然你甚么都不肯说,那就别再试图威胁我!”赵熙然大怒之下竟是笑出了声,“兆王,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将我拖入泥潭当中,你真当我赵熙然是好捏的软柿子不成?”
其他家仆天然也是一个个的低垂着头,一句话也不敢多言。
“嗯。”陆安锦悄悄点头,走到榻边伸手重抚姬小朵脸颊,眸中寒意流转,“这一次的事情与兆王脱不开干系。”
“那也只是之一。”姬晏礼眼眸微眯,“他竟然敢明着对小朵脱手,或许背后里已经有了可护他之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