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呢?”陆安锦嘲笑着看他,眼底带着丝丝讽刺,不惧他身上迸射而出的酷寒。
尘封已久的心,被姬小朵敲开了一个小小的裂缝,随即陆安锦的这番话顺着这道裂缝踩了出去。
一门之隔。
墨月等人憋着笑,陈盛这个大老粗倒是直接开口就调侃,“嘿嘿,刚才……”
两人间隔太近,姬晏礼呼吸撒出来的热气都散在她的脸颊上,叫她双颊不由染上红晕,指尖抵着姬晏礼的胸膛,“你干什……唔!”
他指腹收紧,喉头滚了几下,一双阴暗的眼眸仿佛在这一刻伸展上些许不明的意味。
“夫人。”
“很简朴,你们赵家接下来只要帮我重新规复我的职位就好,毕竟你是我的老婆,赵家也是我将来的后盾,我如何能够会舍得把赵家推到最火线呢?”
门外是绷着脸,但实际上已经悄悄竖起耳朵的墨月等人,门内是极速上升的温热。
直至书房只剩下两人后,陆安锦刚才还带笑的面庞突然绷紧。
她的声音被姬晏礼全数堵了归去。
她下认识的惊呼一声,反应过来之时已被姬晏礼抵在了门边。
“此事事关前朝的典王,并且还牵涉到了当朝宰相,过分庞大。”
这典王没甚么存在感,她对此人也并无印象。
“伉俪本应同心。”陆安锦感喟一声,并没看出姬晏礼的不对劲,只是自顾自的说道,“你所做之事我不拦着你,你我固然……除了那一次以外,只是名义的伉俪,但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你不必劝我。”
“更何况现在太后也偏袒于我,只要我想,便会有无数人想要与我攀上干系,从你这里查不到线索,一定从其他方面查不到。”
兆王眼底闪动着浓厚的算计,转头便找赵熙然出口威胁,“现在你们赵家想舍弃我也不成能了!赵熙然,你我是一条船上的蚂蚱,现在我固然去世,但你还是我的老婆,我如果死了,你也捞不到好!”
陆安锦在出版房的门之时已是一刻钟后,嫣红的唇瓣已经肿起,如蜜桃般叫人一眼便能锁住视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