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。”兆王不屑的冷哼一声,将手中的茶盏重重的落到桌面上。
武状元常日里皆是一副沉稳又冷酷的模样,一听到这所谓的弟弟竟是沉着不得,张口便叫姬晏礼带他前去瞧瞧。
姬小朵吓得惊叫一声,在姬晏礼怀里扑腾几下后,眼泪盈满清澈的小眼,“你为甚么要掰了小肚的玉佩!呜呜……叔叔坏!”
“从你被皇上钦点要担负虞城统帅之时你就已经不再置身事外了,武状元应当晓得弱肉强食的事理,而本王现在是皇上面前最受正视之人,武状元当真要与本王作对?”
“娘亲!”
这是一个拉拢武状元的好机遇,姬晏礼天然没有回绝,将武状元带到府中后,才晓得所谓的武师竟然真是武状元的亲弟弟。
“不敢。”武状元不卑不亢的低下头去,“只是兆王,皇上曾经与我暗里谈过,让我不得等闲受别人勾引叛变皇上,现在兆王亲身将我叫入府中,又与我说了这般多的事理,莫非是想撺掇我造反不成?”
可他与陆安锦皆未想到的是,这玉佩在他下朝之时被那武状元瞧了一眼后,竟然将姬晏礼约到无人之地,伸手便与姬晏礼打斗起来。
“哦?”这倒是叫陆安锦有些惊奇,伸手抱起姬小朵,“这么短的时候,你就能将箭射进靶子里了?”
此言一出,姬晏礼倒是有些惊奇,将那武师的事情奉告武状元。
“以是,在见到这枚玉佩之时,我便晓得你必然是碰到我弟弟了,九千岁,外人都传你脾气阴狠暴戾,但我瞧你方才对待那孩子之时,却并非是传闻中的那般模样。”
听到这话,姬晏礼嘴角不由悄悄抽搐。
他偶然解释,这类事情越抹越黑,他也解释不清他一个宦官的身份究竟如何与陆安锦造出一个女儿。
直至半个时候后,那武状元才收起双拳,当真的盯着姬晏礼问了一句,“你腰间的玉佩从何而来?那是我弟弟亲手所刻的手笔,你见过我弟弟?”
听着这稚嫩又傲娇的话语,陆安锦忍不住伸手重捏姬小朵的鼻尖,笑得暖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