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怕拖得时候长了,到时姬晏礼身边的部下返来,本身这些人不是敌手。
“那便乖乖回府,没有我的号令谁都不准轻举妄动,不然等你们主子返来,我必然跟他狠狠告一状,让他把你们赶出去!可都听明白了!”
陆安锦闻言哭着点头,“你把我当何为么了,莫非我是那种碰到伤害会丢下你本身不管的人吗?”
“你伤了那里?快让我看看!”
几人垂下头,“听!”
一刺客长剑直入,劈开了姬晏礼和陆安锦二人间的间隔,立马横刀冲着陆安锦砍了畴昔。
果然如姬晏礼所料,那伙贼人没有一个来追她,只是招招式式更是狠辣,冲着姬晏礼一刀一刀,一剑又一剑,恐怕错过了斩杀他的最好机会。
姬晏礼双拳难敌四手,不过半晌身上便又多了很多密密麻麻的伤口,幸亏他搏命拦住了世人,为陆安锦和姬小朵求得了一线朝气。
他顿了顿,再开口时语气比平时和顺了很多,“一会我拖住他们,你带着小朵快跑,他们的目标是我,你们必然会安然无恙。”
她呆呆的坐在地上,心中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激烈。
姬晏礼刹时冷了脸,将姬小朵塞进了陆安锦怀里,又低声对着陆安锦说了声,“别怕,我不会让你们出事的。”
姬晏礼护着二人,防备来自四周八方的明刀暗箭,不免有些吃力。
“不要!我不会丢下你一小我的!”
不但是陈盛,墨月等人盯着地上的血双眼猩红,只等陆安锦说出那人的名字,他们便会毫不踌躇的去取他的命。
那匪首立马否定,“九千岁这是在胡说些甚么?竟还把我等当作了兆王的部下,我们谁的部下都不是,只是纯真看不惯东厂行动,仗义脱手罢了?”
为首之人也没想到姬晏礼还会如此放肆。
有此一令,剩下的贼人刹时士气高涨,复又冲着姬晏礼围了上来。
匪首仓猝命令,获得姬晏礼项上人头的,赏金百两。
没有姬晏礼的身影,地上只要几个贼人的尸身。
“真奇特,大半夜的,这是那里来的疯狗?”
姬晏礼回身,理了理衣裳,好整以暇的看着那匪首。
“夫人!这是如何了夫人!”
姬小朵仓猝闭上了眼,乃至还用手捂住了双眼,一副做好了万全筹办的模样。
姬晏礼不该,反而笑着问陆安锦,“娘子,你可闻声狗吠了?”
说罢,见世人没有再说话,她便对着陈盛道,“陈大哥,费事你去一趟镇国公府,将此事奉告我父亲,请他到府里坐镇帮手。”
许是因着被看破了身份,又许是感觉姬晏礼等人早已无路可逃,几人便也不再假装,直接挑了然身份。
“那他谢离,可当真是藐视我了。”
“小朵乖,小朵闭上眼,爹爹让你睁眼你再睁眼,到时候爹爹就把这些好人都打跑了,好不好?”
她只记得等她好轻易搬了救兵归去的时候,那条巷子早已空无一人。
陆安锦毫发无伤,而他本身闷哼一声,背后刹时被鲜血染红。
他握紧了手里长剑,摆好了迎战的姿式,“早就听闻东厂九千岁是个狠人,但你现在手无寸铁,身边除了两个累坠又连个帮手都没有,竟还敢如此放肆,倒不如跪下来给爷爷我磕几个响头,我便考虑饶你们一命!”
“你们跟了一夜,比及我侍卫走了才现身,本就是卑鄙至极,现在又何必说的如此道貌岸然?”
“无妨事!”姬晏礼忙推开她的手,抬高声音对她说道,“这些人动手狠辣,想来都是些练家子,想来是跟了我们一起,见陈盛走了才出来露了头,只怕本日当真是凶多吉少。”
陆安锦罕见的带了几分怒意,“你们既然叫我一声夫人,那我的话你们听不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