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如果不晓得的还觉得姬宴礼是甚么心狠手辣之辈,竟然吓得一个舞女这般惊骇。
北国摄政王脸上的笑色突然一僵,“无妨事,毕竟本王从未在乎这些细枝末节,九千岁,本王已在府中设了宴席,请吧。”
“天然是极好的。”姬宴礼端起桌上茶盏,轻抿一口,“不过我已派人将信送回皇朝,既然摄政王这般美意难却,我也不能推让。”
北国摄政王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,气得他面色涨红!
“哦?”姬宴礼眉梢轻动,故作苍茫,“摄政王有何事?”
还真是唱的一手好戏!
“放心。”姬宴礼目光在堆栈当中打量一眼。
“您也晓得我此人一贯谨慎,固然信得过您,但以免有人在您的部下里做手脚,以是……”
莫说是所谓的此中一个酬谢了,他底子不肯意将手中的白狼让出去!
舞女身着纱衣在宴席中心起舞,眉眼之间竟是风情,手中飘舞的丝带乃至落到姬宴礼的肩头之上。
一个唱白脸,一个唱黑脸,这是想将他的脸面踩在脚底吗?做梦。
他这装傻充愣的本领还真非常人所能及。
该死!竟然又让姬宴礼摆了一道!
姬宴礼顿时了然,“以是呢?摄政王的意义是想要让我的夫报酬国主医治?”
姬宴礼到底知不晓得这所谓的白狼血缘到底有多么稀缺!
北国摄政王心中嗤笑,面上却也陪着姬宴礼做着戏,“听闻九千岁夫人医术了得,想必我北国国主因病受扰多时的事情也瞒不住皇朝天子吧?”
“是。”墨月乖乖点头,“还望摄政王莫怪。”
“啊!”
此中一个酬谢?!
北国摄政王唇边笑意微僵。
“呵。”姬宴礼嘲笑一声,“北国摄政王可真是好大的气度,这便是北国的待客之道?还真是叫人开了眼界啊。”
“莫非堂堂的北国国主的性命还比不上摄政王看中的一只白狼吗?倘若真是如此,只怕北国国主是要对摄政王绝望了啊……”
丝竹之声戛但是止,舞女不幸的倒在地上,眼里泪珠转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