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云天真想冲上来,一把抱住上官清越,但这个打动随即又忍住,只能目光深深地望着她。
“当真?”
就在莺歌靠在角落里,也昏昏欲睡的时候,上官清越俄然醒来,对莺歌说。
莺歌心头不由一沉。
“你放心,冥王又出门了,一时半会也回不来。你不说,我不说,冥王不会晓得的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
“是!部属就守在公主门外,公主有任何叮咛,唤部属一声便好。”司徒建忠更加警戒起来,恐怕彻夜会是一个不宁夜。
深夜的时候,有人影在上官清越院子四周飞掠而过。
莺歌转头,顺着南宫鸿雁的目光,看向不远处,恰好能看到上官清越的房间,也能看到守在上官清越门外的司徒建忠。
但是就在司徒建忠分开的半晌,夏侯云天已经快速闪身入了上官清越的房中。
上官清越回身而去,任由冷玉函跪在那边,不再理睬。
“冥王定当能听公主的话,重新信赖玉函!玉函跟了王爷多年,玉函只忠心王爷!”
司徒建忠在门外,抱拳恭声问。
莺歌有点惊奇,公主之前对胭红一向都比较驯良,传闻胭红对公主有过拯救之恩。
“是呢公主,算算日子,应当到了。”莺歌道。
南宫鸿雁这个女子,向来冷傲的如同一块冰。
上官清越也望着夏侯云天,目光柔嫩的仿佛一湖春水碧无瑕。
夏侯云天冲动不已,打动地想要抱住她,却又僵住。
“见夏侯将军?”冷玉函一惊。
俩人相约,再找机遇见面,夏侯云天便从屋顶上翻开的砖瓦,悄声拜别了。
莺歌转头看了一眼上官清越房间的方向,仍旧一眼就看到司徒建忠。
“统统安好!本公主倦了,不要随便叨扰。”
夏侯云天一把将她抱入怀中,紧紧环住娇弱的她。
上官清越站在屋檐下,看着悠远的南边,“哥哥已经走了多日,算算日子,也该到南云国了吧。”
她如许的模样,将夏侯云天的心都揉碎了。
“还请公主多向冥王美言几句,让玉函能重新庇护公主安危!玉函定当痛改前非,决然再不会再渎职!”
“冥王不会放了我,我们到底如何办?”她哭泣起来,枕着他广大有力的肩膀,娇弱的像一朵被风雨培植的小花儿。
“没有,如何会。”
“你不是想求本公主在冥王面前,为你美言几句?这么点小事都不能为我办成,我为何要为你美言?”
上官清越对夏侯云天做个噤声的行动,免得门外的司徒建忠,闻声动静。她拉着夏侯云天,去了最内里的斗室间。
莺歌觉得上官清越睡了,将房间里的灯吹灭,只剩下一盏微小的烛火。
“你为向冥王表忠心,前来庇护我的安危,可会服从我的安排?”
倾城公子和上官少泽一起回了南云国,庇护小无极和小无央的重担,便一向由百里不染亲力亲为。
“你可晓得,为了见你,我做了多大的决计?用了多大的勇气?但我不见你,我老是忍不住日日夜夜的思念你……”
上官清越望着夏侯云天拜别的方向,眸中掠过一抹得逞的幽光,唇角垂垂浮上一缕含笑……
“是!莺歌记着了!莺歌能跟着公主这般体恤下人的主子,是莺歌这辈子的福分!”
上官清越从速亲身将莺歌搀扶起来,“我之前就说过,你我主仆之间,不要拘泥那些礼数!在没人的时候,更不需对我行此大礼。”
上官清越徐行走到冷玉函的面前,微微俯身下去,低声问了冷玉函一句话。
她冷着声音,丢下一句话,回身拜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