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哎哎,不要这么降落嘛,抖擞起来嘛!固然呢,我们职位不高,但好歹也是天庭直属官员,不要说我啦,就是你们都是天庭的正式员工,有体例的嘛,我们要向钱看,向厚赚嘛,对不对?”阎罗王不愧是搞政工出身的,两句话就将氛围变更起来。

崔府君:“上班睡觉有风险。”

“咳……”阎罗王坐直身材,自发失态,想了想,将本来筹算赏赐给灰猫的避水珠又收了归去,柔声道:“柳薇你看,你但是闯了大祸了,不能让人枉死吧?此人详细信息已经看不清了,我就放你一年假,你到人间走一趟,额……也算功过相抵吧,用度地府出。”

阎罗王一脸暖和的笑意,看动部下的五大得力助手,将被黑猫后爪一蹬,留下一排抓痕的手,不动声色的藏在袖子中。

“哎呀,这可如何是好?”阎罗王大惊,也顾不得灰猫了,赶紧将蘸满仙墨的羊毫提起,谨慎放好,再一看存亡簿上,呈现了一抹墨迹。

存亡簿乃三界珍宝,上至天仙,下至恶鬼,一念之间,一笔之间,断其存亡。而现在,存亡簿被涂抹,可不是一件小事情,就连掌管存亡簿的阎罗王也不能随便窜改。

地府当中,阎罗王坐在案前核阅着存亡簿,一旁砚台上放着饱蘸仙墨的羊毫。

嘿嘿嘿嘿,五人与阎罗王相视而笑,心照不宣,完整健忘了刚才傲娇的灰猫也是正职之一。公然,妒忌是统统罪过的原罪,自我才是统统的本源……

站在一旁的牛头眼尖,斜眼一瞧,崔府君在手心几次写着“偏疼”二字……

牛头:“出差遇敌有风险。”

饿鬼道、天国道,牛头马面死的心都有了……

“喵~”灰猫瞳孔变得浑圆,高兴的在阎罗王怀中蹭来蹭去,尾巴倒是不谨慎碰到了放在砚台上的羊毫。

五大鬼差哭了,内心哀嚎道:“阎罗王,你还晓得只要五个鬼差啊,十殿阎王有十个,鬼差才有五个,办理层和事情层不成比例啊……”

“喵~”灰猫瞥了一眼避水珠,不满的白了一眼阎罗王,后爪用力一蹬,悄无声气地跳到了地上,几个闪动消逝不见。

“来,柳薇,就属你最让本王放心,这颗避水珠犒赏与你。”阎罗王高兴的从怀中取出一颗晶莹的宝珠逗弄着怀中的灰猫。

“咳,诸位的辛苦,我是晓得的。但是呢,现在地府的环境你们也是清楚的嘛。我固然名义上呢,是地府的十殿阎王之一,但是也就是相称于天庭派下来的浅显官员罢了。以是说,有如许的成绩,还是仰仗各位对本官事情的支撑嘛,大师说是不是呢?”

龚旭,男,……人氏,生于……,死于……,善终。

黑无常:“和带领顶撞有风险。”

“不过,崔府君卖力的阿修罗道,吵嘴无常的人道和牲口道,另有牛头马面的饿鬼道和天国道,景象让人担忧啊。”

马面:“保卫地府有风险。”

五大鬼差齐声道:“部属分内之事。”

崔府君低头玩笔,沉默不语。劈面吵嘴无常,黑无常神采更黑,白无常神采更惨白,牛头马面对视,脸上明白无误的写着“偏疼”二字。

迁怒,这就是迁怒!太较着不过了吧!

地府五险一金,由此而来……

“恩,大师的事情态度很端方嘛。”阎罗王很对劲,随后又解释道:“你们看啊,实在我们能够有现在的成绩还是很可贵的嘛,地府事物繁多,只要判官崔府君一个秘书,还是男秘书,再往下就是吵嘴无常,牛头马面了,大师的辛苦我是晓得滴。”

天道都是获得飞升之辈,去那边就跟去迪拜出差一样,如何能够不调和?阿修罗道固然也算是天人福报之处,但是业力缠身,也不是谁都有才气去寒暄的,如果不是崔府君德高望重,普通鬼差去了那是有去无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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