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里的人仿佛闻声了动静,这边的人对另一边的人使了使眼色,那人点头,然后回身去找老板娘了。

妈妈桑来就被柳函那俊美的脸给吸引了,忍不住伸出那罪过之手摸了一把那滑溜的面庞,趁便还捏了捏。

妈妈桑来到幕布前,开端大声演讲,随后,幕布被人拉开,内里的风景一览无余。

等柳函浑身的肌肉不再紧绷以后,才渐渐地动了起来,柳函忍不住哼哼唧唧起来,两人的身材符合得仿佛本来就是一体。

两人一听这代价一脸的镇静,10万金币啊,这都够他们花一辈子了!

柳函皱了皱眉,那两小我不会是把他卖到了娼妓馆吧?为甚么这些人的套路老是如此,都没点新意的吗?

房门咔嚓响了几声,然后被人从内里推开,柳函抬开端望了畴昔,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身材有些痴肥的大婶,前面跟着几位侍女,仿佛侍女手上的盘子上另有一些衣服饰品,乃至胭脂水粉。

两小我几近缠绵到天明。

进入的一刹时,两人都吸了口气,柳函是疼的,奥斯维德是舒畅的,后者强忍着没有动,想让柳函适应一下。

柳函今后退了退,退到了房间中心,他天然也发明了门外有人守着,他想等等,看他们要如何措置他。

奥斯维德吻着柳函,行动不断,末端还边叫着他的名字边动,柳函受不了,捶了他几下,被对方一把按住,然后更加狠恶地行动起来。

这家娼妓馆范围非常庞大,大门正上方吊挂一块红木牌匾,上面雕刻着三个烫金大字――南月楼。

第九章鱼水之欢

“要我帮你吗?”奥斯维德伸手抚摩着柳函热乎乎的脸颊。

“阿谁、阿谁没有其他解药了,独一的体例就是和男人交合,求求您!求求您放过我吧!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获咎了大人!再也不敢了……”妈妈桑边哭边嚎,听得柳函耳朵有点难受。

他把殃鱼先收了起来,然后坐了下来,等着人过来。

一旁的妈妈桑躲在他靠背的前面,瑟瑟颤栗。

奥斯维德走到内卧,和顺地把柳函放到床上,随后他翻身压在柳函身上,定定地看着浑身泛着粉红的人。

柳函被面前的一幕惊呆了,之前再如何血腥也是杀魔兽,这双方面搏斗“同类”的场面实在可骇了。

柳函气得闭了闭眼,没有说话。

这熟谙的炎热,之前这妈妈桑给他喝的又是那啥药吗?!

妈妈桑看他已经倒下了,低低地笑了起来:“这扇子上我涂了秘药,没想到吧。”

这场搏斗没有持续多久,几近是一刹时的事情就结束了。

不晓得走了多久,他被放在了一个软垫上,背后另有靠背,他只能有力地靠在上面。

柳函因为俄然袭来的亮光眼睛有些痛,他闭了闭眼减缓了一下,随后展开了眼,望向内里。

不一会儿,就闻声房间内里传来了混乱的脚步声,听起来仿佛人还挺多。

“现在,带你去另一个处所。”妈妈桑说完,他就感受有甚么人靠近,将他背了起来,然后一群人分开了阿谁房间。

此时柳函本就素净的脸上被微施了些粉黛,更加明艳动听,再配上那若隐若现的红色纱衣,将他衬得皮肤白净如玉。

柳函咬紧牙关,但是并没有甚么卵用,妈妈桑用力掰开了他的嘴,强行给他灌进了喉咙,进入了胃里。

妈妈桑哼笑一声:“我们天然有体例让你听话。”

他站起来,手在空中划了划,殃鱼闪现出来,他握住长匕首式的殃鱼背在背后,悄悄靠近房门,推了推紧闭的门,发明内里落了锁,啧了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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