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伏柔身具本门功法,并且……总之她不会为山顶的酷热所影响,不过谢女人以金丹前期之身竟能做到如此境地,确切有些出乎老朽料想。”

谢铁棒直到这时才有了身在火山中的感受,身边烟雾环绕、氛围中满盈着一股浓厚的硫磺味道,时不时还能看到金红发亮的岩浆透出地表。

说罢,乔一鸣便疏忽了凌文轩衰弱有力的抗议,半押着他朝来路往回走去。

乔一鸣看了他一眼,便摇点头道:“山顶上没有大阵庇护,如此热度对修为不敷元婴者实在过分严苛。”

“靠,就这么把老娘自个儿扔这了?”因为事出俄然,谢铁棒半天赋反应过来,抬了抬背上的伏柔,一脸懵逼地自言自语道。

好不轻易从两座山丘中钻过,谢铁棒终究找到了一条狭小的巷子,弯弯扭扭地通向一座比其他兄弟姐妹大上两圈的山丘。

只要凌文轩没走几步就面色通红、满头大汗,喘气声粗重得如同拉风箱普通,眼看是停止不下去了。

乔一鸣在颠末梧桐树园时终究停下脚步,跟其他凤鸣山修士一起朝巨树方向悄悄施了一礼,才再次出发。

乔一鸣眯起眼睛,沉默了一小会才道:“实在那边另有……另一重封印。”

而她好不轻易凝神向前一看后,顿时被面前的气象震惊得说不出话来。

谢铁棒刚踏入此处,便感遭到一阵滚烫的风铺面而来,吹得人几近睁不开眼睛。

谢铁棒老诚恳实背着伏柔没说甚么,凌文轩则客气地表示了解,毕竟两人现在还不能算是凤鸣山的朋友或客人,起码在处理火灵珠一事之前不是。

“老朽便护着凌公子先行分开,在梧桐树园外等待谢女人佳音。”

乔一鸣修炼的是火凤燎原功法,来到这类极度环境对他来讲就跟回家一样,而谢铁棒不知为何也在高温中若无其事。

“凌公子不能再往前走了,如果逞强,乃至能够会危及性命。”

话音刚落,洞中火焰便像燃烧被掐断般偃旗息鼓,眨眼间便完整消逝,只剩下几缕青烟表示这里曾经被点着过。

但是视野开阔并不料味着脚下平坦,呈现在谢铁棒面前的是一座座尖锥状的山丘,仿佛持矛卫兵正在朝天鉴戒。

“当然不是!”乔一鸣赶紧苦笑道:“是老朽考虑不周,心急火灵珠之事,竟然健忘了两位的修为和所习功法。”

幸亏没走几步,她的面前便豁然开畅,本来紧紧围在身边的浓雾烟尘仿佛被甚么看不见的停滞所禁止,竟然一点都不见了。

谢铁棒眉毛一挑:“哦?莫非乔长老用心不说,是成心磨练我们?”

凌文轩的双眼几近被汗水浸泡,但还是嘴硬道:“鄙人没……没事,呼哧呼哧……只是需求歇息一下。”

“另一重封印?那之前的火灵珠……”谢铁棒立马瞪圆了眼睛。

只是谢铁棒走到洞口便不得不断下脚步,因为洞内正在熊熊燃烧,鲜红的火苗几近要跳出洞口。

山丘中间有个一人多高的山洞,巷子便是导向洞中。

三人(加上昏倒中的伏柔)又朝山顶走了数百米,四周的温度蓦地变得炙热起来。

她刚想尝尝这些火焰能力如何,就听到一其中气实足的声音从洞内传来:“谢女人请稍等半晌,刑某这就撤去防护。”

不过这颗树是个不折不扣的庞然大物,光是树干便稀有十米粗细,树冠上向四方伸展的枝叶更是无边无边。

“这里是……”

他自顾自行完礼,只是转头淡然道:“很抱愧,现在还不能带两位进梧桐树园一观。”

乔一鸣没有理睬他的倔强,而是看向莫名其妙的谢铁棒,有些惊奇地说:

固然谢铁棒另有些担忧会不会走到一半俄然又烧起来,但她一想到背上的伏柔,内心便生出无穷的勇气,随即大踏步走进了山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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