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滚烫的手指按在他宽广的胸膛上,微微垂眸秋色泛动的目光缠缠绵绵地勾着她,红唇微吐炽热的呼吸扫在男人的脸颊上。
“乖,别急,你现在的身材脆弱得跟纸糊的一样,我不能碰你。”
“现在能听话吗?”他抓住女人的两只手,反剪到她身后节制住,微微俯身低头让她能亲到本身的嘴唇。
她衣服也是男人穿的,心安理得地受对方服侍。
沈若嫣不成置信地瞪着他:“你有本领今后都别碰我了。”
沈若嫣偏开首,脖子以下的肌肤都是粉红色的,男人的气味更像是火焰让她欲火焚身,不能自拔。
谢檀生把写好的东西装到竹筒里:“快马加鞭送到大兖给宁夫人。”
他都没有太大的反应,只是在反复地做着某事。
以这个女人胡说八道的本领,他计算最后都是他的错。
“嗯,我让人筹办。”谢檀生又扣住她的后脑勺亲,的确欲求不满。
第二天。
固然不深,看着却很少私密耻辱。
“是有点破皮了,确切娇气。”谢檀生把她重新拎回床上躺着,拿出一个药膏出来。
沈若嫣后知后觉地说:“我们是不是好久没有如许过了?”
“那此次过后,阿谁狗天子不会再逼着主上做那些事了吧。”
谢檀生专注地盯着她的脸,做的确切非常下贱的事,看她神采越来越享用,行动也就大了起来。
沈若嫣凑到他耳边用心这么说,整小我坐在他身上,别的一只手捧着他的脸面贴面的蹭了蹭。
不竭逞强,激起对方的顾恤,把对方当作本身独一依靠的人,他就会无怨无悔地帮你。
谢檀生把她抱起来,带着她去了浴室清理,没跟她持续计算。
沈若嫣用力咬了一下他的舌头:“不准再亲我了。”
谢檀生没回绝,看着她迫不及待地脱了本身的衣服,那洁净纤细的手指不竭往下,奥妙的感受在他身材里分散。
沈若嫣有些喘气,面红耳赤整小我都要被玩坏了,双腿悄悄颤抖,身材反应很狠恶。
“今后有的是你服侍我的时候,求着我这么对你。”谢檀生面庞自始至终都是清冷禁欲的,哪怕是如许,女人在他身下多么的动情诱人。
沈若嫣脸上的笑容凝固,眼里的风情万种一点点散开:“谢檀生,你干甚么!”
表哥身上好冰啊,好舒畅,她粘着他身上的肚兜也蹭得不晓得掉到了那里去了。
沈若醒来的时候发明本身跟谢檀生睡在一起。
谢檀生握着笔在写甚么,笔走龙蛇写得有些焦急。
沈若嫣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靠在他怀里不幸地说:“如何会呢,我不是累了吗,再说了刚才都让你为所欲为了,你如何还怪我。”
谢檀生的衣服被她扯开暴露白净坚固的胸膛,之前他身上都是鞭痕,而现在都是女人的指甲抓痕。
如许浪荡的一面的确跟专人魅惑民气智的妖怪一模一样。
男人压着她,看她脸上愤恚的神采就说:“换种体例,不会让你一向难受的。”
谢檀生微微抬头暴露凸起的喉结,性感的模样的确让人飞蛾扑火,骨节清楚的手掌扶在女人的后腰上,按着她坐下。
沈若嫣被迷得不可,贪婪地在他喉结上咬了舔,舔了咬,最后亲到他的唇边声音魅惑无边道:“能啊,表哥想让我做甚么都能够。”
最后沈若嫣推着他:“我要沐浴。”
“是。”寒鸦莫名感觉提心吊胆,主子刚才的模样较着是不太欢畅了。
她身材里这个毒吧,偶然候真是让人无法。
谢檀内行指肆意玩弄着她的头发,听着如何抵赖:“是谁一向不晓得天高地厚地勾引我?”
谢檀生给她盖好被子才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