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瞧瞧里头出了甚么事情。”双喜又叮嘱了一句,见顺喜有些踌躇,她便拍了拍她的后背,减轻语气道,“在王妃眼中我们可都是女人的人,今后只要女人有造化了,我们才有前程。女人如果出了甚么事,我们不是被发配到庄子里,就是被赶出府了。”
听到“顺喜”的名字,郑瑞眼睛眯了眯,头却往帘子那头的方向偏了偏。
瑞王府只要两个端庄主子,提及来要措置的事情实在是未几,哪有甚么首要的事情能拖住顾青婉的步子。现在回想起来,顾青婉今早的神采就有些不对劲,他误觉得是本身执意竞渡最后落水才惹得顾青婉活力,便也没如何太在乎。
说着又捂着脸“呜呜”的哭了起来,在外间守着的双喜和顺喜听到里头的动静,二人默契的相互看了一眼。
“王爷你好好将养,我过两日再来看你。”邹思敏含情脉脉的看了郑瑞一眼,这才带着双喜和顺喜二人出了里屋。
郑瑞“嗯”了一声,便没有下文了。
顺喜脸上的厌倦之色一闪而过,有些怯怯的摇了点头。
好歹这几年她都是经心极力的奉迎邹女人,邹女民气肠好,等她得了势,起码不会虐待了她。她现在也到了婚嫁的年纪,如果真被打发去了庄子,将来怕是要被随便配人了。
顺喜赶紧缩返来,回身就看到金钗竟然端着食盒出去。见到双喜和顺喜在屋子里,神采就沉了下来。
“王爷,你可有那里不舒畅的,要不要再请太医到府里来一趟?”邹思敏上高低下打量着郑瑞,本来想伸手去摸郑瑞的额头,却在郑瑞有些冷酷的眼神下讪讪的收了手,“传闻王爷烧了一夜了。”
金钗有些不耐烦了:“桂叶不是请了邹女人去花厅里喝茶的么,如何一会儿工夫不到,邹女人便在这里了。这个时候王爷也该吃药了,如果邹女人还要等我们王妃返来,便还是去花厅里等更适合些。不过依我看,若没有其他的事,倒不如早早回竹园里。待会儿日头烈了起来,邹女人怕是回不去了,我们这里但是没备邹女人的吃食。”
顺喜脸上顿时有些惶恐,双喜这才对劲了,又推搡了一下她的肩膀以后,顺喜才战战兢兢的掀了帘子往里头看。
到底是那里不对?郑瑞想了一会儿,却也没有任何眉目。
“王爷,当初靖王爷和靖王妃让我跟在您身边服侍着,思敏早就是王爷的人了。可王妃不知如何想的的,定是要把我聘出去,我固然应下了,却也是权宜之计,还请王爷垂怜。”
见郑瑞垂着头,仿佛有些心不在焉,邹思敏又断断续续的在他耳边说了很多话。自从郑瑞大婚以后,她再也没有跟郑瑞伶仃相处过,现在哪还会放过这个可贵的诉衷肠的机遇?
郑瑞只感觉一阵头疼,下认识的往帘子那头看了一眼。她记得顾青婉临走之前叮嘱金钗在屋子里守着的,可现在屋子里连半小我影都没瞧见。
郑瑞张了张嘴,感觉这个题目不如何好答复,便反问道:“青婉如何还没返来?另有,你们都去那里了?那小我在屋子里坐了好久,都不见有其别人出去。”
“王妃一早就往偏厅里去了,想是被甚么事情担搁住了。绣庄里送了夏天的衣裳过来,桂叶姐姐带着人去看了,我在厨房给王爷熬药呢,王妃说这汤药不能假别人之手。”说着又道,“这药还是滚烫的,还是等王爷先用完午膳再喝吧。”
金钗刚劝了两句,桂叶便掀了帘子出去,给郑瑞请了安,这才道:“王爷还是先用了午膳吧,王妃刚才打发人返来传话了,说是午膳已经用过了,让王爷不必等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