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掌微微收拢,看着宋挽歌眉头微皱,这才松开。
她们曾经侍寝的时候,可没见澹台长垣这番啊!
皇后说着,轻押了口茶水。
皇后心中叹了一声,脸上仍旧挂着笑。
只瞧着这一点,便可知澹台长垣对宋挽歌的讨取。
下方的妃嫔来往不过就是一些无聊的话题,皇后干脆直接让她们跪安。
本日不消奉侍澹台长垣,宋挽歌到凤行宫时,内里也就站着几个低位嫔妃。
“朕这里另有几盒白玉膏,你都拿去用吧!”
林贵嫔也真是个不争气的。
白净苗条的脖颈上绽放数朵红梅。
虽说唐贵嫔也记恨皇后,但二人身份职位差异过大,她也不敢起抨击的心机。
听到一阵铃铛声响起,澹台长垣眼中染上迷惑。
澹台长垣昨夜的兴趣勃勃,不像是作假。
“皇后娘娘心善。”
得了犒赏,宋挽歌天然是要谢恩的。
因为宋挽歌是背着她的,这才没能及时避开。
刚好此时,林贵嫔呈现。
可惜啊!
宋挽歌决然回绝。
“容华,彻夜皇上还是翻了您的牌子!”
唐贵嫔阴阳怪气道,“皇后娘娘当真是母范天下。如许好的东西,给不识货的也是华侈。”
叫了起后,皇后又赏了宋挽歌一盒白玉膏。
云收雨歇,宋挽歌依在澹台长垣胸膛前。
得了宋挽歌的叮咛,盼春按着她的要求替她换衣。
听着澹台长垣的调笑声,宋挽歌娇嗔一句。
等她靠近,澹台长垣才找到铃铛声的来源。
皇后话音才落,世人便乌泱泱的跪了一地。
这一次,澹台长垣措置完公事便等着她了。
宋挽歌又被澹台长垣圈揽着,天然不好起家,是以便口头谢赏。
她这一番话,叫世人的视野落在了宋挽歌暴露的脖颈上。
“去拿那身月白的。”
彻夜蜡烛燃了半晌,太极殿里,清脆的铃铛声和二人的声音交叉。
宋挽歌施礼谢恩。
如果她有点子手腕,还那里有宋挽歌甚么事?
宋挽歌脚踝处系了条红绳,上面挂着两个银铃铛。
“为皇家开枝散叶乃是妃嫔本分,本宫也瞧不得甚么脏东西。今后,你们可得守着端方,莫要恃宠生娇。”
她这话摆了然就是在点宋挽歌。
“时候不早了,安寝吧!”
世人送走皇后,这才按着身份职位一一退下。
“皇上不晓得怜香惜玉,宋容华mm可莫要责怪。刚好前些日子本宫新得了一盒白玉膏,就给mm擦身子吧!”
看着伏在地上的人,皇后唇角微勾。
昨夜她才侍寝,今眼下可不是出风头的好机会。
“皇上打趣,妾可不依。”
盼春情情冲动,忙筹措着给宋挽歌打扮。
盘好的发髻早就疏松,墨发散在她的脑后,又被澹台长垣拽过来几缕在手中把玩。
恰如皇后所想,宋挽歌也大略能猜到澹台长垣对她这具身子的对劲的。
“不必了。”
她与澹台长垣伉俪数年,也晓得他的性子。
澹台长垣紧盯着她,眼中尽是侵犯。
眼角下方一点红色小痣,真真是美目流转皆有情。
若非是真喜好宋挽歌的身子,澹台长垣也不是一夜叫水三次。
现在紧急的,但是得好好歇息一番。
紧接着,便见宋挽歌赤足到了他面前。
“朕传闻皇后赐给你了一盒白玉膏?”
澹台长垣朗声一笑,手指覆上她脖颈处的嫣红。
夜幕来临,太极殿没传来动静。
再次踏入太极殿,两次是不一样的表情。
盼春瞧着宋挽歌身上到处嫣红,当真是心疼。
怀着怒意,唐贵嫔横冲直撞的走畴昔,“不谨慎”撞在了宋挽歌的肩上。
“爱妃发间带香,真是人间难寻。”
宋挽歌心头有几分惊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