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十四、迥立阊阖生长风[第1页/共2页]

女子见状上前,也对着刘晗卿拜道:“小女子宁南星,多谢恩公相救。”又指着白袍大将道:“这是家兄宁南征,刚才家兄误将恩公当作盗匪,获咎之处,还请恩公谅解。”

刘晗卿经此一战,心力交瘁,特别与这白袍大将过招,彼时险象环生,已到绝境,此时略微歇息,只觉满身虚脱,几近已站不稳。见那白袍大将俯身叩首,赶紧伸手去扶,但白袍大将身材本就高大魁伟,又加上重甲在身,那里扶得动。

刘晗卿目注红衣匪贼,沉声怒道:“你不是这盗窟的人,你是何人?”红衣匪贼将刀架在那少年脖子上,阴鸷笑道:“你把拘魂鬼放了,我便奉告你。”刘晗卿道:“你是鬼市的人。”红衣匪贼只是奸笑,见刘晗卿拍飞两名悍匪,道:“你无妨尝尝......”

刘晗卿长舒一口气道:“无妨无妨,幸得宁将军赶到,不然,只怕鄙人本日也难保女人全面。宁南征道:“此处山匪猖獗,尤以五峰山为最。闻得舍妹流浪,家父心急如焚,幸得恩公及时赶到,大恩大德,宁家没齿难忘。”刘晗卿神采怠倦道:“宁将军无需客气。”

红衣匪贼见刘晗卿转眼即至,大大出乎料想,情急之下,抓起中间一名匪贼挡在面前。刘晗卿一刀砍在那挡刀匪贼身上,红衣匪贼面上对劲一笑,又抓起中间一人挡在前面。刘晗卿不想杀人,刀在半空,换成刀背劈下,顿时将红衣匪贼抓得悍匪劈晕。

刘晗卿暗叫糟糕,晓得本身心急之下,认错了人,但想到仲画辞没有遇险,心中一块大石落地。

白袍大将闻言收槊上马,将女子左看右看,一把搂在怀中,叹道:“可算没事,可算没事,爹说你被五峰山的贼人劫了,幸亏我正在府中,领了兵马便杀来了。”那女子犹自心不足悸,替白袍大将摘了头盔,看着刘晗卿道:“小妹本已要遭热诚,幸得这位公子搏命相救,方才得以保全。”口中这般说,想起刘晗卿抱着本身,在耳畔轻声细语说“别怕”,顿时羞红了脸。

白袍大将两槊杀完最后三名匪贼,一勒缰绳,战马原地踏了圈,倏如离弦之箭,一步到了刘晗卿面前,挺槊就刺。

那大门刚翻开一条缝,突听得门外骏马吼怒,两扇大门轰然倾圮,顿时将三四个匪贼压在门下。一将白盔白甲,手挺丈二马槊,骑马踏门而入,如同天神下凡,所到处长槊挥动突刺,招招见血,杀群匪如割荠麦。

刘晗卿护了两人,备受桎梏,那白袍大将招式势大力沉,皆是疆场冲锋陷阵的杀伐之招,毫不拖泥带水。又过了七八招,那将军见拿不下刘晗卿,怒喝一声道:“恶贼,还不束手就擒。”长槊携威刺来。刘晗卿已被逼到死路,晓得这招避无可避,银牙一咬,掌风尽力一击,眼看着就是鱼死网破之局。

群匪被刘晗卿掌风一阻,复而缓过神来。刘晗卿晓得此时容不很多想,将那女子护在身后,接连打退群匪守势。突见人群当中一红衣匪贼弃了刘晗卿,奔到厅前笼子旁,探手入笼,抓出一人抡刀就杀。刘晗卿隔得太远,底子没法相救。红衣匪贼杀了一人,又入笼中抓起一人,提刀就砍。

白袍大将冷哼一声:“那里逃!”长槊刺出,阻他来路,俄然瞥见他背上女子,目光如炬,喝道:“放了南星。”长槊刺击撩抹,不给刘晗卿喘气之机。

便在这时,忽听得刘晗卿背后女子大喊道:“哥哥停止!”白袍大将闻言马槊疾收,余势未消,将身边一座楼梯拍得粉碎。那女子摆脱刘晗卿保护,走上前两步,拦在刘晗卿面前,看着白袍大将道:“哥哥停止,是这位公子救了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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