棒打天子,但是要杀头的!
不管且歌常日里如何玩弄于她,可本日,且歌的确救了她的命,“谢殿下本日拯救之恩!”
将二百册抄完,那得累成甚么样?又得抄到甚么时候?
言下之意,且歌之以是会救她,满是因为她死了,会坏了且歌的名声。
且歌福了福身,其他人跪下道:“恭送陛下!”
杨灏从未见过皇姐这般活力,他的内心愈发自责起来,皇姐这么护着他,而他竟然棍骗了皇姐。
且歌轻笑一声,“谢?呵...”
且歌冷声道:“驸马,你好大的胆量,竟敢殴打当今圣上,你有几颗脑袋够砍?!”
“是,殿下。”静姝道。
这皇姐都出来替驸马说话了,必然不能重罚,如果挨板子,不是连皇姐都一起打嘛,他想了想道:“就罚你抄一百册经籍吧!”
此事便这么了了,杨灏自是没有再待下去的事理,“朕本日也乏了,就先行回宫了。”
突破了?
被静姝解开穴道的桃花与翠竹二人赶紧跪在穆絮身后,她们将头埋得低低的,浑身更是颤得短长,驸马爷将陛下当作贼人打了,这且歌殿下又来了,只怕是来问罪的,虽脱手的不是她们,可她们是分到驸马手底下的丫环,主子犯了错,她们做下人的,也脱不了干系。
杨灏将且歌扶起,而此次且歌没有回绝。
皇姐晓得后,他必然少不了挨一顿训。
二百册啊....
杨灏无法,“好好好,穆絮,朕念在你知错能改,皇姐还替你说话的份上,免了你的极刑,但极刑可免,活罪难逃!”
且歌将视野从穆絮身上移开,“本宫何时说了是在帮你?”她顿了一下,又道:“少自作多情!”
且歌一掌拍在桌子上,屋内的人皆被她这一行动给吓了一跳。
谁知且歌就是不起,杨灏不解道:“皇姐?”
再说这屋子里的人可很多,倘若这事捅了出去,他的脸往哪儿搁?
杨灏走后,且歌扫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穆絮,“陛下都走了,驸马还跪在地上何为?”
见穆絮还是看着她,且歌含笑道:“你可知沧蓝的百姓如何议论本宫?”
且歌真想狠狠地戳他的脑门,明知穆絮不敢辩驳他,便肆无顾忌地恶人先告状,这恶棍样究竟是跟谁学的!
且歌松开穆絮的手,笑道:“既然驸马想酬谢本宫,不若....就将那一百册替本宫抄了吧?!”
捂着额头的杨灏眯了眯眼,他的视野落在穆絮身上,眼里透着丝警告。
杨灏内心阿谁急呀,早知如许,他方才就不恶人先告状了。
他得从速走,谁晓得皇姐待会儿会不会秋后算账。
穆絮抬眼,洁净的双眸里带沉迷惑。
天子虽是她的胞弟,可他毕竟是天子,是九五之尊,是天下之主。
毕竟,有一种罪叫天子以为你有罪。
因而杨灏挑选倒打一耙,他指着本身额头上的伤,一脸委曲道:“皇姐,她打朕,你看,朕的头都被突破了!”
“陛下罚了穆絮,那且歌呢?”
且歌说的没错,非论是不是陛下赐婚,且歌毕竟是俄然呈现,在她与江怀盛中间横插一脚,但拆散归拆散,拯救归拯救,二者不能混为一谈,“一报归一报,二者不能混为一谈。”
穆絮硬着头皮道:“抄...抄...”
“本宫可不想旁人说本宫克妻!”
杨灏刚要开口,便见且歌俄然跪下,他惊得赶紧急扶起且歌,“皇姐,你这是做甚么?”
“且歌领罚。”
杨灏哪儿舍得罚皇姐呀,他方才骗了皇姐,内心已是很过意不去了,“皇姐,你快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