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敢问两位妖王是……”
红锦说道：“他走了，你还看吗？”
他有些畏缩，但想了想还是迈步走了上去。
墨渊皱起了眉头，低声问道：“这是甚么妖怪。”
红锦好酒，她本觉得本日喝不上了，但谁料这位芸女人归去以后便酣醉了一场，红锦也落得几杯美酒入腹。
苏珺晗看着那妖怪，皱起眉头道：“不是都死完了吗。”
“想来非常热烈。”
芸香听到这话愣了一下，她摇了点头，却没有解释。
墨渊瞪了一眼苏珺晗，说道：“先生返来了，转头再跟你吵！”
“角似鹿，立于背……”
芸香回过神来，目光也从那巷子拐角收了返来。
“是吗？”苏珺晗笑了笑，意味深长。
“看门。”
乘黄走在台阶之上，他的目光当中也见到了那两位立在观门处的妖怪。
墨渊想了想，答了一句。
“不焦急。”
当她抬眼看去，却见芸香一向望着那巷子拐角，就算陈长生的身影已然不在，却仍旧还在望着。
本来山林间的虫鸣鸟叫因为墨渊与苏珺晗的祸害现在也听不见了，故而显得格外沉寂。
陈长生笑了一下，说道：“胆量还真大。”
她握着红锦的手，说道：“归去吧……”
陈长生点头一叹，御剑往那秋月坊归去。
他的双腿忽的打起颤来，额头上也流下了盗汗。
苏珺晗说道：“或人或妖都有两面，只因世道容不下这个‘真’字。”
墨渊摆了摆手，说道：“不必如此。”
莫非……
他摇了点头，也没说出个以是然来，“不跟你吵了。”
正在他往前之际，倒是忽的目光一偏，借那余光今后瞧了一眼。
二位‘门神’来到了观门口，顺着那台阶往下望去。
墨渊皱起了眉头，说道：“我便是‘真’，世道可没有容不下我。”
他回望了一眼那藕莲坊外的千亩荷塘，想着有朝一日再来瞧瞧，这荷塘，如何也看不腻。
陈长生想了想，说道：“蹭上顿喜宴，算吗？”
墨渊皱眉道：“灭种？”
好似那清闲二字，缺了半边。
他颤颤巍巍开口，问道：“小妖惶恐，不知是真龙狐尊劈面，还望恕罪。”
“出去瞧瞧吧。”苏珺晗道了一句。
当那妖怪呈现在墨渊与苏珺晗眼中的时候，二人都瞥见了那妖怪背后埋没着的两对角。
乘黄回想了一下，点头道：“便是方才进观的先生，我寻他…有事相求。”
“凡事不都是我感觉首要一些吗。”
乘黄顿了一下，思考起了这两尊妖王的名号，仅是一瞬，他就蓦地间反应了过来。
“原是乘黄……”
“嗯？”
苏珺晗说道：“早在长远之时，人间有妖名曰乘黄，传闻其状如狐，其背上有角，乘之寿增两千岁。”
红锦见陈长生步入那夜色当中，心中也悄悄松了口气。
他干脆就当作是没瞧见，回了秋月坊外的流云观。
……
苏珺晗放下了手，目光则是看向了身边的墨渊。
墨渊想了想倒是改口道：“不说满是‘真’，如有非常，我少说有九分，但你苏珺晗，倒是连三分都没有。”
听到这话乘黄更是肯定了。
“曾寿两千岁的确是假的。”
苏珺晗听后点了点头，正巧他也想歇歇。
“也是是以特性，凡人、修士为延寿元，便四周寻觅乘黄之踪迹，不过七个甲子，乘黄便只存在于传说当中了。”
苏珺晗见的比墨渊多些，端倪间掠过一抹青光，随即便认出了这上山的妖怪。
“找陈先生的？”墨渊问道。
乘黄感遭到面前这两位澎湃的妖力，心中不免有些胆怯。
她摇了点头，看向桌上的酒，这没喝完的，天然是归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