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苟驼子,老娘就算是个荡妇,就你这个顺风都能尿一脚的老乌龟也上不了我林英竹的床,你给我死开!”林英竹一脚踩在村长的脚面上,顺手抄起中间一个大水瓢照着他的头一阵乱砸……

林英竹洗着洗着,行动俄然慢了下来,扭头朝远处看了一眼,悄悄地叹了口气,也不晓得那小家伙返来没有,明天早晨婆婆不在啊,想到这儿,她的脸又红又烫,那家伙都长那么大了,还这么害臊,嫂子都这么直接了,他莫非还看不明白吗?想着想着,手不自发地握着那饱满,悄悄的哼喘声不竭地反响起来。

姚丽紧紧地抱着王大根,两人底子不敢看对方,体温正在不竭地上升当中,都有点口干舌躁,王大根的手悄悄搂着那细嫩的明白腿,享用了好一会儿,王大根这才不美意义地说道:“丽姐,不消感激我了,这都是我应当做的。”

紧接着,就听到内里传来一阵衣服磨蹭的声音,英竹嫂子哼哼叽叽半天,好半天赋捏着嗓子叫道:“苟驼子,你再不给老娘滚,老娘可就要叫了啊!”

“林英竹,我但是村长……哎哟……别打……我的头……好……姑奶奶,我走……我走……”苟村长抱着头连滚带爬地逃出了林英竹的院子,前脚一出门儿,后脚还在骂骂咧咧,“臭婆娘,你觉得你是甚么香饽饽,一双破鞋,还能上了天……”

姚丽从速改口道:“我意义是我们一起当老板,我是女人嘛,说快了说快了,你这犊子可别想多了。”姚丽这是怕把王大根给吓着了,以是才这么说的。

王大根打了个冷颤,抖了两下,撅着屁股就退了出来,撒丫子疾走。

“臭不要脸的东西,真当老娘好欺负!”林英竹重重地把门一关,顺手把门别上了。

“你这死小鬼是不是想多了,觉得姐要用本身来感激你?”姚丽穿得本来就未几,加上这姿式的撩动,两人现在本来就跟干柴和烈火似的。

不晓得当年阿谁狗洞还开着没有,王大根的内心一抖,舔了舔舌头,这个点的话,英竹嫂子是不是该沐浴了啊?想到这里,王大根内心一阵骚痒,退了一步,拐着弯地绕到了院子的另一侧,谁晓得才刚畴昔,就看到一小我影翻院墙跳了出来。

王大根嘴一张,吃惊地看着姚丽,你这个……也太直接了。

林英竹听到了响动,三两下把衣掌穿起了来,拿根棍子撩开了柴捆子,看着狗洞那儿的几滴东西,扔了手里的棍子,沾了点,手指来回一搓,放在鼻子上面一嗅,又羞又臊地骂道:“牛日的,都到这儿了,还舍不得往里多爬两步!”

俄然传来的响动让正舒畅的林英竹一惊,扭头朝草柴捆子那边看去,“谁?”

林英竹扬起手里的水瓢就要扔,吓得苟村长闭上嘴一瘸一拐地跑了。

王大根本来想出去,看到这一幕的时候,口干舌燥,猫在那边一动不动的,眼睁睁地看着林英竹抓住背心两手一伸,直接脱掉了。

这时,林英竹走到刚才压井边打起的一桶水边上,把从屋里烧开的一桶水跟这凉水一兑,伸手一试,温度正合适,接着就一颗颗地解开了扭扣,顺手把衬衣给脱下来扔一边的椅子上,一件又短又小的白背心被撑得都快爆了一样。

王大根当真地想了想,点头道:“行啊,能赢利,有甚么不可的呢,只不过丽姐你可得等我几天,现在手头没闲钱。”

姚丽准了王大根的假,等他前脚一走,连卷帘门都没来得及下去关,顺势躺了下去,颤微微的指尖直接朝那柔滑水滑的处所寻去,不一会儿,房间里传出接连不竭地喘哼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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