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口痛,手指痛,还在发热的身材,仿佛没有一处是不痛的。

瞳孔骤缩,儿时母妃手中的那枚传国玉玺鲜明撞进我的视线。

想来也是,官家安设使臣的番馆,他们也不敢藏人或动手杀人。

晏王踩着我的手指,不断地施力,到最后几近是将半个身子的重量,都压在了我的手上。

薄纱屏风后,晏王慵懒地倚坐在美人榻上。

“可知南晋使臣此行来东魏是为何?”

我趴在那边原地,咬牙强撑。

“前两日,本王还派人去南州给你送信,让你在回都城的途中,告结束魏驰,没想到你竟先跑返来,坏了本王的打算。”

“啊!不对。”

晏王收到口信后没多久便赶来了万花楼。

“是部属办事不力,请仆人恕罪。”

同阿忍交代了几句后,我分开赌坊,最早来到了万花楼的后院。

晏王笑了笑,没说甚么,持续又问我。

阿忍点头应道:“在。”

听阿忍这么一说,更加能够必定,南晋使臣此次来东魏,清楚就是冲着晏王来的。

阿忍面露担忧,紧着眉头问我:“殿下,世小爷他会不会......”

他眼神意味极深地抬起另一只手,手指缓缓展开,铺平的掌心稳稳地托着先前玩弄的物件。

既然这事跟晏王挂上了钩,那就得去见见我的“好仆人”晏王了。

“可有派人去番馆探查过?”

我低头不语,等着晏王接下来的话。

“听南州信使来报,此次南州水患,魏驰治灾有功,表示出色。现在,他甚得圣心,朝臣当中也不乏有人说,东宫太子之位......非魏驰莫属。”

待晏王终究解气后挪开脚,我寒微地表着忠心。

“南晋使臣可有跟晏王讨论?”,我又问。

阿忍神采凝重地点头道:“南晋使臣来到都城后,去了几次万花楼和西域酒坊,想必就是去见晏王的。”

“于世何时失落的?”

传国玉玺的奥妙只要我和于世晓得,纵使太子哥哥的亲信和阿忍,也不知我和于世来东魏的实在目标。

晏王在我面前蹲下,用折扇挑起我的脸庞,看着我阴冷地笑着。

身上盗汗潺潺,打湿了衣衫。

“启禀殿下,世小爷已失落多日,存亡不明。大理寺那边比来几日的死伤案宗,部属也找人去确认过了,至今仍未发明世小爷的尸身。”

隔着层纱,朦昏黄胧的,看不逼真那是甚么。

我斩钉截铁打断。

可如果南晋使臣抓走了于世,他们会将他藏在那里?

说着说着,阿忍挠了挠头,有些窘困道:“部属一介武夫,听不懂那些弯弯绕绕。”

万花楼的雅阁里。

“不愧是本王培养出的细作,戏演得......可真好啊。”

“回仆人,蔺芙女人也去了南州,奴婢因偶然伤到她,触怒了睿王,被睿王赶了返来。”

“无妨。”

思前想后深思了半晌,我又问阿忍:“南晋使臣除了万花楼和西域酒坊外,可另有去过其他处所?”

“南晋的使臣可还在都城?”,我问。

锦靴进入余光,转而又落在我的左手上。

“柒娘,许是为这个返来的吧?”

“应当是七日前,世小爷同部属说,他要夜探使臣所住的番馆,也就是那晚以后便没了下落。”

阿忍茫然点头。

“不会。”

“传闻是来跟东魏谈茶田买卖的,情愿租赁地步给东魏的茶商,种茶采茶,我们南晋仅收取房钱之类的。”

不是我多必定,而是我压根不想接管于世已死的究竟。

并且,冥冥当中我能感知到,于世定还活着。

“之前,自打世小爷没了踪迹后,我等轮班盯着那几名使臣,除了万花楼和西域酒坊外,也就是去茶馆喝喝茶,到北里瓦肆听听百戏,偶然还会去斗兽阁里看看热烈,其他特别的处所并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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