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不清是疼哭的,还是因为悲伤。

他便耐着性子等。

程玺颠末白日那一着,回府以后越想越不对劲,用了晚膳以后想着再去程京妤那儿问问。

“侯爷!侯爷打不得啊!这一棍子下去,公主的身子如何受的了!”

这一棍子就不管如何也打不下去了。

程玺忍不住遍体生寒,叫人取了家法,就在厅堂内等着程京妤返来。

眼睛另有点红。

心虚了一瞬,她噗通跪倒在地。

一声闷哼,程京妤身子踉跄,倔强地重新跪好:“你们让开。”

可想来想去还是不对,因而就派了他本身的人脉去质子府刺探了一番。

程玺打的是对的,她不值得不幸,她也想爹爹能打醒她。

但是等返来的是甚么?

程京妤这哪是讨厌,这清楚是动了情,又被孤负了。

成果是傅砚辞不在质子府,而有人发明程京妤进了宫。

程京妤上了台阶才发明,再想躲已经来不及了。

就怕真的一头扎出来了,将来却落不到一个好成果。

是程京妤衣衫不整,鬓发混乱!

但是.....程京妤是他闺女,性子他也最为体味。

听这声音,想必是在气头上。

‘咚哒’家法被程玺扔在地上。

程京妤浑身都在抽泣,也再袒护不住悲伤:“呜....我想、想分开京都一阵时候。”

程玺怔忪。

她这副模样叫人更来气,程玺抄起手边的家法,扬手就要打下去:“我看你当真是长大了,没法无天了!一个大女人家不自爱,你还期望谁尊敬你!”

他狠狠将家法摔在桌面上:“你给我跪下!”

可彻夜的程京妤实在叫他太绝望了!

程京妤哭的泣不成声,背上的伤微微渗血,的浸湿了衣裳。

“爹爹.....”程京妤不幸兮兮地抬开端,眼眶通红,眼泪像掉线的珠子:“爹爹——”

向来不管产生甚么都不会哭的郡主,现在竟然哭断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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