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不是因为惠妃娘娘,早在你对我的战马做手脚时,你就已经死了!从小到大我一向都看在惠妃娘娘的面上,对你一忍再忍,即便你命人给本王下毒,本王也忍了。但是本日你竟然趁着本王不在,将本王的女人劫走,你是不是觉得,你还能够像小时候一样肆意的抢走我的东西,而我除了忍耐对你没有任何的体例?”

“也对,七弟整天戴着一张银色面具,谁见了谁都怕!”一抹邪笑缓缓的从秦连轩那绯色的唇角泛动开来,连带着让他整张俊朗的面庞都覆盖上一层阴魅。

秦连霜启开薄削的双唇,一字一句的从唇中吐出这些话,字字狠厉,如同寒冬里的澈骨北风,刮在秦连轩身上,直让他满身冷得砭骨,寒意一点一点的从他后脊窜出。

离末握动手中的软剑,一步一步的走出去,眉眼还是低垂着,但是被烛光倒映在红色墙壁上的身影却非常的峻峭、险要,流露着一种激烈的威压。

这让北云依下认识的朝床角缩去,身上仅穿戴一件面料金饰的外裳,更加显得她身量柔曼、窈窕。

听到动静的侍卫们立即赶了过来,举起手中的长刀便朝离末砍去。

自从他脸毁了以后,只要他的母亲对他没有一丝嫌弃之意,经心极力的扶养他长大。

趁着秦连轩躲闪的工夫,便立即跑下床,朝门口跑去。

“这不是一个女人的事,而是……你又再次动了我的东西!”秦连霜说到最后一句话时,陡峭的腔调突然拔高,周身所披收回来的威慑和杀意如同暴风暴雨普通朝秦连轩袭来。

全部脑袋也更是一片昏沉……

脸上冰冷的银色面具在烛光下泛出灭亡的光芒。

随后便冲着秦连霜抱着北云依拜别的背影喊道:“秦连霜,你敢!你如果这么做的话,母妃绝对不会谅解你。你健忘你小时候抱病,是谁守连夜命人去找太医为你医治的?在你受伤时,又是谁守在你身边?你在父皇面前犯了错,又是谁为你开口讨情的?”

“本王还传闻你嫁入王府两月,七弟还舍不得碰你是吧?”秦连轩说着,泛动在唇角的邪笑便更加的肆掠:“哈哈哈………七弟越是如许珍惜你,本王就越是喜好你!”

“你……是想为了一个女人杀了我吗?”固然如许,秦连轩的面上却还是强装着平静,冷嗤道。

“七弟,你别忘了,你是我母妃一手扶养……”秦连轩的话还没有说完。

一时候雅韵的房间中尽是兵器的碰撞声和叫唤声。

北云依看着越来越近的秦连轩,立即撇过甚去,但是随即被秦连轩捏住的下颚便传来一抹锋利的痛苦。

玄王府的侍卫固然练习有素,但是离末毕竟是秦连霜从疆场上带返来的,不到一会儿的工夫冲出去的侍卫便已经倒下了大半。

立时北云依白净的脸颊上便映现出了五道红红的手指印,嘴角排泄了一丝血迹。

秦连轩见状立即便拉着北云依躲闪到了一边。

秦连轩缓缓起家,走到床榻跟前,俯身勾起北云依尖细、莹润的下颚,细细的看着:“传闻七弟在你身上花了很多的心机,但是你一个傻子却甚么都不懂,好似还很怕七弟……”

“六皇兄,我哪一次抱病和受伤,乃至是在父皇面前出错,哪一次不与你有关?”秦连霜刚跨出门槛的身材一下停了下来,随后渐渐的转过身,薄削的唇角噙着残冷的笑意,模样格外的骇人:“就因为本王感念惠妃娘娘的哺育之恩,才会容忍你这么久的!而现在你已经触及到了本王的底线,以是本王也要让你尝尝被热诚的滋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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