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莨不舍地看着景栩分开,他晓得景栩很固执,既然决定的事情,谁也劝止不了。

肃国公府占地广宽,亭台楼阁掩映在翠竹林中,幽幽浅浅的月光洒在青石板上,出现一层柔嫩昏黄的光晕。

景栩沿着鹅卵石铺就的小径,徐行往前走去。

影卫抱拳道:“是。”

赵莨叹了一口气,“我陪你一起。”

景栩坐在马背上,望向肃国公府的方向,脑海中闪现出一幅幅恍惚的画面,但始终没法看清楚。

他的耳边传来一阵婉转动听的琴声,曲调委宛动听,令民气旷神怡,仿佛置身于诗情画意的江南水乡。

看清她的脸上,站在暗处的景栩刹时攥紧了手指。

固然晓得是至公主所为,但对他和景跷下毒的人,还没有寻到。

景栩带着影卫分开山府,往城南的肃国公府走去。

她正弹奏着古筝。

“行吧,你要记着,万事要谨慎。”

景栩上马。

他屏息凝神,渐渐靠近,就在这时候,至公主俄然昂首朝他的方向看过来,目光如电。

现在当务之急,就是进上天窖去挽救本身的母亲。

此时天气渐暗,街上火食希少,偶尔有马车颠末,路灯昏黄,照亮了寥寂萧索的街巷。

景栩循着琴声走去,很快来到一座湖泊旁,湖泊上架着凉亭,凉亭里坐着一名白衣胜雪的女人。

女人的身姿曼妙纤细,长裙曳地,乌黑娟秀的长发盘成一个简朴却文雅的髻。

景栩点头,面庞严厉,“我必须查清楚当年的事情。”

“好了,我要去把我娘救出来。”

景栩抬步就走,守门的男人挣扎着爬起来,握紧佩剑朝景栩冲过来。

“你们在此地待命,我去救我娘。”

“我已经决定了。”

要不是另有理志在,他真想现在就冲上去把这个女人碎尸万段。

景栩逼迫本身沉着下来,悄悄地暗藏到凉亭四周,透过微小的光芒,他模糊看到凉亭的石桌上摆着茶具,至公主端坐在石凳上,正在煮茶。

是他幼时和娘再次玩耍的气象,可惜,他已经记不清了。

景栩眯起双眸,浑身披发着寒意,“滚!”

男人撞在树干上,吐出一大口鲜血。

景栩身形一闪,刹时躲过,一脚踹在男人胸口,将他踢飞。

就是当初害得他与母亲分离,害得他与景跷四周流浪的女人。

他轻蹙眉头,尽力集合精力,试图看清楚画面中的女子,何如,任凭他如何尽力,也只是恍惚的表面,并不能看清女子的脸。

赵莨撇撇嘴,他本来想劝说他改主张,但是想到他和景栩相处了十几年,早就风俗了他的脾气。

肃国公府门前有守夜的奴婢,见状当即提剑上前,挡住景栩的来路,“站住,你是甚么人,竟敢擅闯肃国公府?”

至公主。

庞若鸽。

他顺手抛弃佩剑,大步走进肃国公府。

“吁!”

景栩回身,反手夺了佩剑,一剑穿喉。

“肃国公府乃国朝权贵,岂容外人猖獗?”守门的男人嘲笑,挥剑刺向景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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