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栩拔剑刺向庞若鸽的腹部,庞若鸽疼得浑身颤栗,神采煞白,额头豆大的汗水滴落,她伸手抱住剑柄,嘶吼,“杀了我!”
“为了肃王府?你的野心真是够大的,为了权势,你不吝厥后者居上去伤害我的母亲!”景栩恨得几近落空明智,手臂青筋暴起。
“另有庄严,他也必须死!”
侍卫领命,提起剑冲向景栩。
他跪在庞若鸽的身边,拍打着她的面庞。
“呵!”景栩阴沉一笑,手中匕首抵住庞若鸽的咽喉,“庞若鸽,当日我弟弟病重,你趁机毒杀,我母亲被你赶削发门,我与弟弟沦为乞丐,你可曾惭愧过?”
他话音刚落,门砰地一声被踢开,一个侍卫带头走出去。
“你敢动庄严,我便先杀了你!”
俄然,肃国公返来,刚洗完澡的,他只穿戴一件薄薄的外衫,看到面前此景,额头青筋刹时跳了起来。
“还愣着干吗?抓人!”肃国公吼道,双目猩红。
他冲上前,一拳打了过来,却被景栩躲开。
“若鸽,我送你去医馆,我送你去医馆,你撑住啊。”肃国公抖动手,冲着门外大喊了一句,“来人!给我把这个刺客拿下!”
景栩猛地抽回匕首,一脚踹飞了庞若鸽,他站在床前,目光狰狞地盯着她,“杀你太轻易了。”
他感受耳朵嗡嗡地动响,脑袋也昏沉沉的,面前一阵阵发黑。
他看到满屋狼籍以及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庞若鸽,立即跪下请罪,“部属办事倒霉,让贼人突入府中行凶,请主子降罪!”
景栩一个旋风踢畴昔,侍卫竟然退了数步。
“废料!”肃国公怒骂道。
侍卫忸捏非常,“请主子惩罚!”
“你敢说你没有做过?”景栩逼近一分,刀刃割破了她的皮肤,鲜血顺着伤口流出。
庞若鸽捂住肚子,神采惨白,汗如雨下。
她的嘴角排泄玄色的血液,双眼瞪圆,显得非常的诡异。
“杀了我,你还是逃不出去,明天我既然能出去,就不怕再出去!”
“若鸽,若鸽,你醒醒啊!”
庞若鸽颤抖地哭了起来,要求道:“我晓得我罪该万死,你杀了我吧,但是你别伤害老爷,我情愿受死。”
“我那都是逼不得已。”庞若鸽回嘴道。
肃国公被惯力摔出去,撞在桌子上,哐当作响,桌椅碎裂,桌上摆放的茶杯酒壶噼里啪啦全数砸了下来。
庞若鸽瞪圆眼睛,没想到景栩都还记得。
庞若鸽吃痛,“你……我没错,我是为了全部国公府。”
景栩握住剑柄,一寸一寸地往外移,庞若鸽痛呼一声,双腿一蹬。
庞若鸽渐渐地转头,面庞扭曲,“景栩,杀了我,不然,你必然逃不出去的。”
景栩调侃一笑,“迫不得已?你当初做下那些事的时候,想过逼不得已这四个字吗?”
庞若鸽吐出一口鲜血,缓缓地闭上眼睛,嘴巴微启,仿佛是在说甚么,但是肃国公已经听不到了。
“若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