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有容点头附和:“光是府里买的胭脂就不好,不如把钱都省下来,我们本身买喜好的胭脂去。”
姜夫人甚觉有理,“如何把他们分开呢?你弟弟现在整日腻在院子里。”
姜绮梦听完,并不非常震惊,说:“娘你不必烦心,三弟是跟那丫头在一起时候长了,日久生情才这般护着她,只要将两人分开,过段光阴,情分就淡了。”
瑞珠奋力挣扎:“太太,这也是您的亲孙子,是三少爷的第一个孩子啊!”
朝云暗喜,又问:“我也传闻了阿谁胭脂铺,供不该求,好多人加价都买不到,你是如何买到的?”
姜绮梦一巴掌打在姜琮脸上:“你脑筋被狗吃了?”
他让瑞珠住在本身屋子,与本身同吃同睡,也不再去给姜夫人存候,母子形同陌路。
“甚么为我好?我明天把话撂在这,谁也不能动瑞珠!瑞珠,我们走!”
关头时候,姜琮跑了出去,一把推开婆子,将瑞珠护在怀里。
瑞珠镇静起来,求姜琮带她一起去,但是太学内里不让住女子,瑞珠也去不了。
“是!”
姜有容叹声气:“只怪爹爹沉迷修仙练道,对府里的事一概不问,如果拿出父亲的严肃来,说不定能震慑住三弟。”
“大哥哥出世身子就不太好,本来在兵部任职,生了一场大病后只能在家疗养了。他已经劳心劳力,如果晓得这件事,说不定身子又出岔子。”
姜绮梦很快求了太子,让姜琮入太学读书。
瑞珠心说,太太那是翻脸不认人的人,更加忧愁,展转反侧,夜不能寐,第二日就请了大夫来看。
不过半炷香的时候,瑞珠就被抓了出来,押到了姜夫人的院子。
“母亲一贯仁慈,这个恶人就得我来当了,为了国公府的名誉,你把这打胎药喝了,今后我给你安排好婚事,送你出嫁。”
姜有容害臊一笑,说:“实在不是我买的,是姨娘家表哥托人送来的。”
可刘易行都不能护住她,姜琮一个孩子就能护住瑞珠吗?
姜夫人冷冷地说:“瑞珠,不是我狠心,顿时大女人说不定就要被指婚,这个节骨眼上,府里不能出任何风波,但愿你识大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