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心人,负心汉!二姨娘见到他眼睛发亮,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一口。
“已经请大夫看过了,安神汤也喝了,还是疯疯颠癫、胡言乱语,只能给绑起来了。”
家里能主事的一下子倒了两个,姜夫人一下子老了十几岁的模样。
孙承业家的将一堆银子并铜钱,另有一些金饰都放在地上。
“还我女儿!还我女儿!”
院子里点了灯火,二姨娘已经被奉侍着吃了饭喝了药躺下歇息。
郑氏说:“已经盖棺了,哪有再翻开的理?这对死者是大不敬。”
“二姐姐再也不会返来了吗?如果她,她的魂返来,我不会惊骇的。”
管事媳妇孙承业家的当即带人去找二姨娘身边奉侍的人。
“你那无穷无尽的绸缪里、万无一失的打算里,哪有她一星半点的位置呢?”
姜珩差点站不稳。
国公府里,愁云暗澹。
二姨娘被锁在屋里梦话。
她命人拍门,发明门没有锁,也没有人。
本来喜气盈盈的国公府一下子阴云满布,姜珩和姜夫人立马备了车驾去二皇子府,姜绮梦要跟从,被他们拦下:
姜夫人诘责:“如何这么些天赋告诉我们?”
“快请大夫!”
丫环低着头不敢回话。
朝云懒得跟酒鬼扯,问:“谁带头打赌的?”
郑氏抹着眼泪:“mm……是难产死的,孩子也没保住,太医说是进补得太多,导致胎儿太大……唉,我和二殿下难过了好久,虽非常不舍,但气候酷热,不得不早早盖棺。”
“不就是喝点小酒赌几个钱,女人也值得如许折腾。”
朝云让人撬开了锁,屋里黑漆漆的,点了灯,发明二姨娘蓬头垢面绑在床边,地上是冷掉的饭菜。
“你若问心无愧,为何不敢开棺?”
“噗——”姜珩吐了一口血,昏倒畴昔。
赵乾德阴阴一笑:“她是本殿下的爱妾,我不容任何人在她身后欺侮她,就算是娘家人也不可。”
三秀带着人走到三姨娘院子四周,在月洞门中间仿佛听到有人哭。
二皇子妃吓了一跳,“哪来的疯妇?快赶出去!”
二人赶到二皇子府,这内里没甚么动静,仿佛甚么事也没产生似的。
郑氏叹口气:“二皇子哀思伤身,卧床茶饭不思,府上乱作一团,我也是才清算好了,立马叫人告诉你们。”
大奶奶李如兰在姜珩的床头冷静掉眼泪,姜绮梦要入宫殿选,府里的事件全都落在二奶奶刘令贞身上,偏生这时候她诊出来有了身孕。
朝云冷声问:“主子的金饰也被你们拿去打赌了?”
朝云往马车上爬,“我不怕,我去。”
“这是查获的赌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