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朝还没有结束,林止风持续和朝臣商讨战事,并定下十天后停止即位大典。
她说完对侍卫们挥了挥手,这群被天恐吓过的侍卫,把她当作天命所归的真正帝星,见状立即将宁弘煊押出含元殿。
“此人狡猾凶险,不如斩立决!”
秦远昭的报告让一众文臣气红了眼,陆惟德高望重,脾气暖和,本来该是保养天年的年纪,却死得如此惨痛。
他站在龙椅下方,朝林止风拱了拱手:“你公然言出必行,多谢!”
“真的是他!”
未几时,秦远昭就揣着畏敬心来到殿中,他一时不晓得该膜拜新皇,还是该遵循端方等候即位大典再拜。
朝臣们的怒骂声越来越响,越来越刺耳,宁弘煊还是不为所动。
听到他主动开口支撑新帝,众臣心中感慨万分,却也暗中松了口气。
林止风这回没有干与,坐在椅子上冷静等候,不管他们想哭多久,她都不筹算制止。
“这枚玉玦是宁弘煊所赠,凭此信物,能够在告急时候求见。这两个盒子里,别离装着毒害宋家公子和千机天师的毒药。”
林止风看出他的踌躇,没有在这类末节上华侈时候。“秦远昭,你有何委曲,尽管道来。”
“我哀思难忍,出声轰动了逆贼,今后被他暗中追杀,直到逃进北国才捡回一条性命。”
有人冲动喊出声,有人当场恸哭,曾经俊朗亲热的太子,竟然变成了面前这副惨状。
“新帝星冉冉升起,我不再是太子殿下,只是新王朝的臣民。”
他脑海里不竭闪过父亲和兄弟姐妹的脸,这些曾经痛苦扭曲的脸,都变成了一幅幅笑容,跟他一起悄悄道贺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复仇。
“宣秦远昭进殿。”
宁弘烁撩起衣袍跪地拱手,对着林止风低头请愿:“请皇上准予我手刃仇敌,为家父、家兄、以及统统枉死的冤魂,斩杀逆贼宁弘煊!”
异象接二连三,炎夏大雪纷飞,在簌簌雪花飘落之际,含元殿内的审判停止得非常顺利。
林止风的话音刚落,镇国公胡远就忍不住焦心疏导。
“取宁氏太宗宝刀‘鸿鸣’,交予宁弘烁,为枉死冤魂和接受棍骗的百姓百姓,斩逆贼,除奸恶。”
再没有任何人敢质疑林止风的帝星身份,看着她一步步走下台阶,撩起衣袍坐在龙椅上,没有任何人敢发作声响。
“不知另有何人比......比您更合适科罪?”陆家一名中年面露不解,行了一礼才敢发问。
她的眼神不似宁弘煊那样冷厉狠绝,也不像先帝和前太子那样温和慈悲,像是安静无波的深海,让人难以望穿。
林止风坐在广大龙椅上,明较着得非常娇小,身上却有一种不容直视的威势。
朝臣们连连拥戴,恐怕宁弘煊闹出新费事,事情又有变故。
她一边淡定议事,一边听着体系镇静宣布:“男主光环近乎消逝,等他灭亡,剧情就能走上新的正轨!”
內侍高亢的声音一道道传开,从殿内到殿外,再到万众朝拜的广场。
宁弘烁叩首谢恩,心中有股热流涌动。
秦远昭愣了愣,他没有物证,看到那可骇场景的只要他一人。正考虑应当如何回应时,身后俄然传来一道冲动的声音。
他不在乎太宗的鸿鸣刀,不在乎改朝换代,他只在乎明天终究能亲手斩杀宁弘煊。
宁弘煊还是一言不发,完整落空了斗志,他晓得抵赖无用,温馨等死说不定还能留一条全尸。
林止风伸手向下一压,止住他们的声音。“诸位不必忧心,我不定他罪名,是因为有一小我比我更合适定他的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