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珍珠桥,明天李夫人不是来催过了嘛,恰好闲着没事。”

凌川这一回晒得黢黑,已经没有了当初温文尔雅姣美郎君的样,不过搭配上他这略带奉承的笑容,却揭示出实足的开畅。

凌川满脸猜疑,但又找不到甚么马脚,干脆开口说道:“那行,你帮我传个信……最好还是让她来一趟,如果能约在鸡笼山见面就更好。”

实在吕曦传闻凌川回了京,第一时候就想要去找他,但却一向没抽出空来,明天太后又念叨了一番,吕曦心中的思念之情更甚,要不是太后看得紧,昨晚她就想要出宫去找凌川了。

凌川撇了撇嘴:“至于嘛,我都说过了,这就是个伐鼓传花的游戏,传花的是我,伐鼓的还是我,我说甚么时候停就甚么时候停,你慌甚么。”

凌川的神采顿时严厉起来:“这倒是个事儿,你可得盯紧点儿,鸡笼山那院子事关严峻,除了白糖另有别的。”

琉璃堂那边的买卖也算是做起来了,票据固然未几,但是利润高。

“对了,你明天说刘全每天来催白糖是吧。”

曹焕淳抱怨道:“这个买卖,恐怕是亏定了呀。”

凌川指着帐本上的出入说道:“这不是一个月好几百两银子的营收嘛,申明还是有买卖的嘛。”

曹焕淳从速拦住:“陛下,凌公子这会儿估计在珍珠桥呢,阿谁乱世琉璃,太后还等着凌川拿主张,要搞一个开业庆典呢。”

“对对对,你等着,不出中午,刘全必然来。”

曹焕淳简朴说了一下从明天到现在,凌川都干了些甚么,就如许的流水账,吕曦都听得津津有味,最后传闻凌川约本身到鸡笼山见面,当即就决定出宫赴约。

吕曦顿时就愣住了,母后也太精了,平时就盯着本身,可贵出了宫,又盯着凌川去了。

可明天却不一样,凌川这热忱可不像是装出来的。

这趁便跑腿在都城里已经设了五个大点,十几个小点,干跑腿的人手已经有了五百多,每个月光是人为加租钱就要几千两银子。

曹焕淳朝院子里一指:“那一千多斤白糖就代价三四十万两银子,而鸡笼山出产的白糖黄糖加起来都有一万多斤了,我能不慌嘛,万一鸡笼山的动静泄漏出去,你说的这伐鼓传花就玩不下去了。”

凌川看了看天:“那可不可,得再晾他几天,月朔,我们走。”

凌川翻开了最后一本帐本,上面记录的是之前吕曦给的那二十万两白银,多次买进白糖的账目,甚么日期、甚么代价、买进多少白糖,全数记录得清清楚楚。

唯独就是阿谁叫做趁便跑腿的铺子,到目前为止还是在往内里贴钱。

凌川都懒得看,直接翻到最后一页,只见上面写着一个白糖总数,一共是一千一百零七斤。

李夫人眸子子滴溜溜转了一圈,没有接凌川的茬:“你倒是勤奋,我昨日不是让你安息几日再说的嘛。”

明天的时候凌川还感觉最不肯定见的就是这位李夫人,但是现在他看李夫人就像看工具家长辈普通。

“让蜜斯拨点……兵?”

凌川眉毛一挑:“亏就亏呗,我们又不是亏不起。”

曹焕淳嘴角抽了抽:“那你的意义是,就这么亏下去?”

云福记的办公室里,凌川正在喜滋滋的盘账。

凌川笑眯眯地站起家来:“照这么看,我之前估计的五百两还是低了呀。”

说着他又弥补了一句:“你不是在东厂干过嘛,你就把这个买卖当作是东厂,银子不消你担忧。”

李夫人都被凌川这突如其来的热忱给吓着了,以往见凌川的时候,凌川固然大要上客客气气的,但她看得出来都是对付。

不过他才拨了几下,一旁的老曹就打断了他:“三百三是明天的价,明天又涨了,最高三百四十五两银子,一共代价三十八万多两银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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