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落,整齐齐截的几人出来,从速跟他松绑。

“大人,请慢。”

木玥昃黑脸一沉,厉声喝道,“大胆狂徒,竟然还敢脱手。来人!将他拿了。”

俄然一个低低的声音冒了出来。

按说这半天,谁也没拦着她,花满楼应当主动站起来,但是她偏就是没说话。

慕兰御赶快拥戴着点点头,阿谁巴望感激的小眼神啊,太招人喜好了。

外人一看,直觉就以为面前的大人必定也曾经是青烟女人的入幕之宾。

木玥昃冷哼一声,“刚才有人报案,说你们这里聚众肇事,本官不信,想不到过来一看还真是的。”

此时慕兰御挺直腰身,冷冷的扫了世人一眼。

俄然一个低低的声音冒了出来。

抬起一张比猪头还猪头的脸,绝望的看向木玥昃。

“是他惹的事,不怨别人。”猪头将手往地上伸直着身子的男人一指。

这就是实在的场景再现。

木玥昃没做恶人,破天荒的还替慕兰御说了几句话。

“五皇子,你如何这副打扮啊?”

“奶奶的小白脸,还真下狠手,大师上,揍他龟孙子的。”

“扑通”

“你说甚么?”

俄然一个低低的声音从大厅一角的桌子底下传了出来。

赔罪认错,告饶的声音此起彼伏。

甚么叫犯公愤啊?

“这么说,不是他肇事了?”

刚要伸手去拉他,就见地上本来伸直着的人一下子就站了起来,然后猛地一脚,猝不及防的,顿时就将兵士给踹飞了。

俄然青烟淡淡的声音从二楼传了过来。

“别说了,别说了,青烟女人放心,本王必然替你讨个公道返来,既然不想负任务,那就掏银子。”

木玥昃顺着声音望去,只见说话之人衣衫不整,脸都被揍成了猪头,分不出本来的模样了。

世人循名誉去,一个男人从桌子上面毫无形象的爬了出来。

“你不消解释了,这类男人不值得你伤怀,想来这里有更多的人会珍惜与你。”

只要地上的粽子急的又是点头又是晃脑,好几次想要站起来,都被中间的兵士给一脚踢趴下了。

青烟话里话外都是对慕兰御的偏袒。

木玥昃眯眯眼睛,“来人,将他拉起来。”

“你是?”

慕兰御阴沉着脸,半天没言语。

“扑通”

有人带了头,前面的人也撒开了欢,嗷嗷着就扑向了慕兰御。

“青烟感念各位爷这些年的关照和厚爱,不过青烟现在已经被他赎了身,此世此生就只认定他一人,你们就不要难堪我们了。”

也就是在这一担搁的半晌工夫,就有几人冲到了他的面前,不分三七二十一,扬起巴掌照着他面庞子就甩了过来。

木玥昃听后,转头看向龟奴,“是这么回事吗?”

慕兰御一听这话不对,从速开口,“你混说甚么?谁说爷不认账了?爷这不是要给她赎身吗?”

此话一出,一楼大厅里的人纷繁昂首去看。

说完玉手一指地上被绑成粽子的慕兰御。

说完又是点头又是做诣。

本来要上楼的世人,立马调转方向,冲着慕兰御就扑了上来。

“你刚才不是号令着要给本王点色彩瞧瞧吗?现在色彩没给我,竟然就想走,天下上有这么好的事情吗?”

花满楼此话一出,慕兰御感受眼眶就有些发热,眼泪就有往外飙的感受。但是想着一个大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掉眼泪,实在是尴尬,这才生生忍住了。

花满楼含笑看着这统统,对劲的点点头。

慕兰御冷不丁的往前一站,吓得木玥昃的谨慎脏就是一颤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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