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……皇后,你……你先放手……”汪弘川不想冲阮明玉说重话,只能忍着额筋乱蹦的烦躁不适,尽量语气暖和的叫她分开。

只是不晓得这位安太妃有何贵干。

汪弘川正沉浸在一种从未有过的美好感受中,蓦地被人半途打断,他不免皱眉不悦:“如何了?朕正……”见阮明玉捂着本身的手腕,仿佛不如何欢畅的模样,便舒缓语气,改口道,“朕正瞧你戴的好欠都雅呢,干吗俄然把手抽走?”要不然,他……大抵还能够再往上摸一些。

阮明玉的一席话,听得安太妃脸都绿了。

“陛动手劲儿大,又不能稳妥节制,臣妾恐被陛下越揉越疼。”阮明玉毫不客气的鄙夷狗天子,趁便奖饰一下阮明丽小朋友,“臣妾在家时,都是小妹替臣妾揉的,那软乎乎的小手掌别提揉的多舒畅了……”

等她施礼问过好,阮明玉第一句话说的是:“安太妃坐吧。”紧接着第二句话便是,“不知安太妃有何事寻本宫,还望你长话短说,本宫另有很多事要忙,只怕没多少工夫接待安太妃。”

“皇后看到了么?朕方才……”汪弘川冲动的表情,的确溢于言表,他倏然又抓住阮明玉的双手,嘴巴都快咧歪了,“朕方才碰皇后,半点没觉着不舒畅……”话未说完,汪弘川的神采又蓦地丢脸起来,因为阮明玉俄然毫无征象的伸出胳膊,紧紧抱住了汪弘川的腰。

可惜之余,汪弘川又心头一动:“要不……朕给皇后揉揉肚子?”

除非主动找上门来的,比如前些天端太妃抱病,需求请医用药。

阮明玉拿了一块,慢吞吞咬着吃:“味道不错,对了,嬷嬷,安太妃专门跑这一趟,到底是甚么意义啊。”

“臣妾见过陛下。”阮明玉在宜华殿门口屈膝相迎道。

汪弘川内心想着, 他大抵很快就能好了, 也很快就能给阮氏属于她的洞房花烛夜了。

安太妃却如此解释道:“本宫那侄女若成了侧妃,今后少不了收支皇宫,本宫的意义是,若她今后有甚么不懂端方的处所,还望皇后娘娘谅解则个。”

未入宫之前,萧、方两个嬷嬷就给她细说过后宫景象,阮明玉虽没有偏听偏信,但新婚第二天一打照面,安太妃是个事儿精的大帽子,算是被完整扣准实了,自那回会面以后,阮明玉只当寿康宫是个养老院,吃穿用度一概按例派发,别的事情从不过问。

阮明玉再一次为狗天子的规复力感到捉急。

阮明玉感受相称无语:“安太妃这话说的实在风趣,郭女人是给宁王爷当侧妃,又不是给陛下当嫔妃,何需本宫来关照,太妃应当和宁王妃说这些话才对吧。”

汪弘川亲身伸手去扶阮明玉,语气暖和道:“皇后不必多礼。”说罢,就面不改色的拉着阮明玉,一起将她牵进殿内,直到该落座了才松开她。

“呵呵,若当真如此,安太妃可真是疼侄女赛过亲儿子啊。”阮明玉闲闲的总结道。

“朕让人制了一对玉镯子,午前刚送过来。”汪弘川朝身边摆摆手,“小门路,把东西拿给娘娘看。”

“启禀娘娘,寿康宫安太妃求见。”这日,阮明玉刚懒洋洋的歪到软枕上,凤仪宫的大宫女迎春就过来禀报。

“本宫本日上门叨扰,是想和娘娘说件事。”安太妃摁下心头的不快,也干脆省了原想说的客气话,直接开门见山道,“本宫娘家有个侄女,正值花期,想叫她给宁王当个侧妃……”

闻言,阮明玉一脸奇特的打断道:“宁王爷想纳侧妃,非本宫能做主之事,侧妃是要上皇家玉牒的,必必要陛下点头才行。”安太妃的娘家富安侯府,还是她当年生了皇宗子后,宣武帝封赐给郭家的恩情,这么些年来,郭家并没有甚么出息人才,“安太妃叫宁王爷给陛下上个请封折子就是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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