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的人在方才虎哥被砍的时候就已经躲了出去,现在整张桌子上只坐着林阳一小我,就连卖力摇骰子的人都躲得远远的,谁还敢跟他玩。

“好啊。”林阳涓滴不在乎,将第十块金子稳稳地放了上去,顺手一指唐天:“那你就砍了他的手吧。”

只听‘咔嚓’一声,生生把大汉的手腕折断。

“哈哈哈,开个打趣。”林阳转过身,给了唐天一个放心的眼神,顺手从怀中取出个玉牌,丢向刀疤脸:“喏,这就是你要的交代。”

四周的人本有些不满,但看到林阳的模样,不由得面前一亮。

四周人已经惊呆了,纷繁群情了起来。

“虎哥这是撞到硬茬子了,这个蜜斯看破着就晓得身份不简朴,还敢脱手动脚的,这回好了,胳膊被砍了。”

虎哥低头看去,地上竟然有两只手臂,如何看着这么眼熟?

身边一个光着膀子的大汉,不怀美意地打量着林阳:“小mm,这么标致还来赌个甚么劲儿,缺钱花了?跟哥哥说,只要你今晚跟哥哥走,甚么都有。”

林阳涓滴没当回事,笑眯眯的取出几百两金子,几枚下品灵石,顺手扔在桌子上,笑眯眯地说道:“都看着我干吗,来啊,玩啊。”

小麻子带林阳挤到赌桌旁,找个位置让林阳坐下。

“小!姐!”唐天咬着牙,不满地冲林阳叫了一声。

牌子别人能够不熟谙,但他却认得,钱家的高朋牌。

“两位,这这……”小麻子结结巴巴的不晓得说甚么好。

“我去你妈的大人大量。”虎哥抬手就给了小麻子一嘴巴:“我手都被弄断了,你跟我说大人大量?没题目,等下我把这小子大卸八块,然后这个小女人陪我睡上几晚,我就大人大量放过他们,哈哈哈哈。”

唐天早就一肚子火了,闻言涓滴不踌躇,取出一把长刀,四周人只感觉面前一花,长刀划过,被叫做虎哥的大汉只感觉身上一凉,咚的一声,有甚么东西掉在了地上。

小麻子从速出来打圆场:“虎哥,虎哥息怒,这是外埠来的朋友,不晓得我们这的端方,还请您大人大量,别跟他们计算。”

唐天见这名大汉如此不知好歹,也不说话,阴沉着脸,手臂用力。

刀疤脸顺手接过,定睛一看,不由地皱起了眉。

大汉嘴里收回杀猪普通的叫声,唐天松开手,一言不发。

“我是这家赌场的老板,明天你如果不能给我个交代,恐怕你是走不出去了。”

林阳将几块金子摞在一起,看也没看刀疤脸:“你另有脸要交代?你场子里的端方就是见到标致女人先摸一下吗?还让我陪他几晚?我留他一命就已经够给你面子的了。”

“老虎是有不对的处所,但你也不消上来就砍了他的双手吧,不管如何说,你本日在我这里肇事,如果给不出交代来,我只能遵循江湖端方……”

“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敢在天马赌场肇事啊,这两位来头不小啊。”

当然,这块不是钱点点给林阳的最高品级的那块,而是林阳和钱朵朵对峙那次的时候,林阳又从钱家掌柜的那拿的。

林阳已经将九块金子摞在一起,手中拿着第十块向上面放去:“甚么端方?”

“这小我肇事,给我抓起来。他妈的,也不看看是甚么处所,就敢拆台。”被称作虎哥的男人指着唐天,气哼哼地说道。

“他妈的,别觉得你有两下子,就能为所欲为,这他妈的是天马赌场!”大汉捂着被折断的手腕,大喊一声:“人呢,都他妈的死哪去了!”

唐天本来不想管这类破事儿,但是想到本身的身份是林阳的保镳,无法地暗叹一口气,直接伸手握住了大汉的手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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