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政听到这个声音,心中顿时嘲笑:这老狐狸,到底是忍不住了...
这是想拿蔡国胜这狗贼来压我?
他后背上、屁股上的衣服已经烂成了一条条的。
“没人认?”
“以儆效尤!”
“好,那就你们一起担着!”
兄弟几个辩论起来,太子卫可不管那些,直接出去拿人。
他大步走进正厅,指着门外浑身是血的程文欣和他七个被摁在地上的,等着砍手的程家公子,大声问道。
太子卫们举起大刀,正筹办往下剁的时候,门口俄然传来一声:“停止!”
“别胡说八道,昨日底子就没脱手!”
褴褛的衣服上面的皮肤,早已血肉恍惚,黏糊糊的和衣服粘连在一起。
可也就叫了五六声吧,声音不增反减,垂垂弱了下去,不是他风俗了,而是他被打的底子没力量叫了!
“该死的,老三,是不是你扇的?”
接着,别的两名太子卫,手握小臂粗的枣木棍,狠狠地往他后背、屁股上打去!
程振三十出头,恰是年富力强的时候,这如果挨上个几十棍,他下半辈子的幸运就都没了。
李政一声令下,几个太子卫立即上前,把程文欣给架了出去。
李政冷冷问道:“你们几个出去看到本宫,施礼了吗?”
“莫说是他,哪怕是首辅大人身边的人过来了,也得出示精确的令牌!”
程文欣叫苦不迭地说:“太子殿下,昨日那朱俊前来借粮,张嘴就是10万石,小人又不知他秘闻,怎敢信赖?”
“本宫做甚么,还需求跟首辅大人汇报一声么?”李政冷冷地问。
“啪、啪、啪!”
李政要的就是这个结果。
他身后带了四五个官员,大摇大摆走进了程府。
侍郎出列,开口道:“大周律法严明,严禁私设刑堂,违者...”
扇耳光这事儿是他瞎编的,不过程家人那么多,并且明天是群殴朱俊,估计他们本身也闹不清楚是不是有谁扇了朱俊耳光。
李政俄然抬手给了他一耳光。
程振这一辈儿的男丁,恰是现在程家的顶梁柱。
寒光出鞘。
“太子,你这是在干甚么?”
“但昨日打朱俊的,不是一小我!”
太子卫部下半点不包涵面,这么粗的棍子最多三下就皮开肉绽!
看来这姓程的跟蔡国胜勾搭不浅!
两名太子卫各自拿了一条拇指粗的绳索左三圈右三圈,把他捆了个严严实实。
“啊??”
呵呵,这个时候提蔡国胜?
程家人全都慌了。
“啪!”
“本宫先教教你们大周的礼数!”
“不是你是谁?你给本宫指出来!”
“太子殿下饶命!饶命啊!”
蔡国胜气坏了,喘着粗气诘责:“太子!你为何打人?”
两个架住一个,很快就全都拖到了院子里。
枣木棍每落下一次,程文欣就惨叫一声。
门外早就备好了一张长凳,程文欣胸口朝下被摁在上面。
“侍郎大人...还不跟太子讲讲我大周的国法?”
“你别含血喷人,百口高低最喜好打人脸的,是二哥!”
程文欣脑袋深埋在地上,一动都不敢动:“太子殿下恕罪,小人如果晓得昨日那位大人是太子派来的,定然不敢怠慢。”
程振看看身边的兄弟,苦着脸说:“小人也不知是谁啊!”
“啊——”
说着,他猛兽一样的目光扫了一圈,落在一个青年身上,伸手一指:“把他给本宫换上去,接着打!”
又是一记耳光。
是以,他甘愿往亲爹身上泼脏水,也要为本身摆脱——归正他爹也听不见了。
“小人还曾开口劝说父亲,是他不听劝,是真怪不得小人啊!”
不过巴掌是落在蔡国胜脸上的。
“殿下息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