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如何也想不到,打伤儿子的人,技艺会如此了得。
“啊!”
老虎凳跟前正要脱手的两名衙役齐刷刷地当场腾起,身子在半空转了三圈,重重摔落在一旁!
“呵呵呵呵,不好受吧?”
绳索和木方的力道一上一下,迟天正的膝盖接受着庞大一股弯折的力道。
方知县直接躲在了公案之下瑟瑟颤栗。
“笑话!”
迟天正的叫声,让方知县和楚龟年都大吃一惊。
十几名衙役浑身是血。
“坐上去吧你!”
玄桃面对这么多“敌手”,只怕会叫这衙门血流成河,变成人间天国般的存在。
她脱手速率极快,穿越在十几名衙役之间,灵动如水中游蛇,迅捷如电光石火!
可究竟上,现场却鸦雀无声。
玄桃伸手往腰间一摸,食指已然戴上了一个锋利的指套。
身边的衙役立即脱手。
顺手一划,就将迟天正腿上捆着的绳索给解开了。
几名衙役为之一愣,昂首望去,只见一个身着劲装,身形肥大的“男人”,甩着一条鞭腿从天而降。
随后,李政也从天而降,轻飘飘地落在了院中,手里一把折扇,风采翩翩。
有的伤在手臂。
“咚!”
血肉翻飞,汩汩流血的伤口当中,模糊能看到红色的臂骨!
“狗官正要缉捕你们,你们快些走,别管我了!”
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叫声传来,那衙役的胸口,肉眼可见地凹下去一块,随后才倒飞出去十多米,撞在了院子里一方石墩子上。
一拨人从院子角落抬了老虎凳、拿了手夹板等一系列的刑具仍在正中。
一脚!
玄桃展颜一笑,手在腰间插了一下,指套立即佩带整齐。
别的一拨人,则突入公堂,别离节制住迟天正的双手双脚,将他抬头高高举起抬了出来!
浮光掠影之间,十几名衙役惨叫连连。
脑袋一歪,没了声气。
楚龟年双眼瞪得核桃大,冒死扶着扶手严峻不已。
只是一名部下,就能重伤十几名衙役!
“迟公子莫慌,有我跟公子在,没人伤的了你!”
迟天正瞪眼衙役,又啐了一口,骂道:“为虎作伥的狗东西!”
他痛苦地叫出声来,感受两条腿顿时就要齐着膝盖断掉!
迟天正后背靠的位置,和屁股底下坐的位置都磨出包浆了,明显利用频次极高!
即使倒下了三名部下。
他们看得出来,李政和玄桃是来救人的。
“我迟天正行得正坐得端,毫不做背信弃义的事!”
木质的老虎凳上,另有成片成片的处所闪现暗红的色彩,也不晓得是被多少委曲百姓的血侵出来的。
处理了他们,玄桃站定。
陈腐的差衣被玄桃抓成了一条条的烂布片,模糊漏出的胸膛里,是如狼袭普通向外翻开的深深抓痕!
楚龟年避无可避,只能冒死背靠着椅子,短促地大口呼吸着。
“真是天国有路你不走,天国无门你闯出去!”
伤势比较轻的,只是膝上有几道口儿,伤势重的,髌骨已然从膝盖处脱落大半,藕断丝连地连在腿上。
如果李政没开口。
“呸!”
迟天正双腿压力骤减。
俄然,一个声音重新顶传来:“停止!”
这老虎凳是木质的。
方知县一听这话,立即来了精力:“好哇!”
落地以后,她身子一旋,又是一脚!
膝盖传来的剧痛,立即让迟天正冒出了一头的盗汗。
可李政的脚步并未逗留,径直走到了公案之前,敲了敲桌面悠悠问道:“方大人,敢问迟天正提告的案子,你为何不审?”
衙役伸手一抹,目露凶光:“你自找的,可别怪我手狠!”
“这狗官跟楚家人是蛇鼠一窝,这状怕是告不成了!”
“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