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二十二章 你们连狗都不如[第1页/共3页]

满朝文武已经不能用震惊来描述本身的感受,他们全都觉得本身听错了。程越不但要截留这些本国使节,还要他们本身找活儿干赡养本身!这是甚么样的古怪设法啊,恰好被他讲得仿佛很有事理,让群臣无从回嘴。

程越见谢道清一言不发,悄悄向她比出一个大拇指。这老太婆大哥成精,安南人想占她的便宜可没那么简朴。

陈昑硬着头皮叩首道:“臣等有罪。元军之前曾从云南攻入我国,如果不是元军水土不平,战力巨减,我国几乎是以而亡国。因惊骇元军势大,自忖远非敌手,海内又要防备元军再次来犯,以是实在有力北上助大宋一臂之力。请两位贤人惩罚,臣等领罪,不敢回嘴。”他深知不认罪只会给程越借口,还不如先认下来。大宋南边的官员也很少有北上勤王的,都以自保为重,如果惩罚他太重,南边官员就会与程越离心离德,对程越并没有太大好处。

程越嘲笑着站出半步。骂道:“亏你们是一国的使节。另有安南的太子。说这些话不负心么?你们说得好听,甚么大宋是你们的父母之国,但你们真的有将大宋当作父母之国吗?大宋畴前些年开端就遭受兵慌马乱,与蒙前人连番大战,丧失惨痛。你们这些儿子国为甚么不出兵助战?我们打了那么多年,你们的兵马在那里?你们的进献在那里?有哪个儿子会眼睁睁看着父母灭亡却置之不睬的?朝廷对你们的恩赏少吗?对你们不好吗?有那里对不起你们?存亡存亡之际,你们又做了甚么?就算一条狗,我养了它那么久。当我与人交兵的时候,它也会冲上来叫几声吧?你们呢?比狗还不如吗?”

满朝大惊,使臣们更是惶恐失措。他们各自的国度都从对宋朝的朝贡中赢利甚丰,积年下来是一笔极庞大的数字,早就花得一干二净,如何退?还要加上利钱,利钱是多少?这个程越底子就是不想放他们走!

程越道:“现在市道上假贷的利钱大抵是一成五,我们少算点,就一成吧,加上每年的利滚利,你们起码也得还十几倍,再给你们打个折,就十倍吧,不能再少了,大宋不能太亏损。”

谢道清惶急,不晓得如何答复,只能望向程越。她想了半天,却不敢开口说甚么,恐怕本身随便一句话便被面前这些使者抓住话柄。程越既然来了,当然要十足交给程越去措置,本身还是置身事外的好。

陈昑浑身大汗淋漓,想了几个借口都被本身给否定,甚么小国寡民,甚么兵力亏弱,连本身都压服不了的如何去压服别人?说来讲去,就是自作孽,不成活,怨不得任何人。本身太藐视程越了,这下子身陷险境,如何办?

事理的确是这个事理,只是他们这些国度的人向来没这么想过。一贯都是宋朝照顾他们,不竭获得各种犒赏。他们只需称臣,底子不需求对宋朝有任何回报。当宋朝与元军血战时,他们也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,现在看来,被程越骂成如许纯属该死!

一番烦复的客气后,陈昑道:“微臣等为庆祝太皇太后寿辰,举国进献、慎重其事,唯恐礼品不昌大没法获得贤人的欢心。备好礼品后,臣等又不辞劳苦、跋山渡水地将臣国的情意奉上,为的只是能让两位贤人明白臣国的一片热诚之心,虔诚之意。但是臣刚进临安城就传闻,朝廷筹算征讨臣等鄙陋之国。臣万分惶恐,不知所犯何罪,臣等对大宋一贯奉为父母之国,未曾违背过圣意,更未曾侵犯过大宋。以是臣窃觉得此事必为无稽流言,请两位圣报酬臣指导迷津。若臣果有不轨之举,必讨之罪,臣当上表请罪,任凭贤人措置。如果臣国等并无罪恶,也请两位贤人昭告天下,还臣国等的明净。”话音刚落,黑压压跪倒一片,有人还痛哭失声,看起来委曲满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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