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是唐茗悠危在朝夕了,不然他不会如许打动冲进永乐宫找她的。

太后以身份压人,就是不想萧锦晔持续跟她对着干。

“太后身子不适,已经歇下了,王爷如果没甚么急事,还是请回吧!”绿荷嘴角挂着含笑,恭敬又不失面子地回了萧锦晔。

萧锦晔道:“是,本王就是在威胁你,如果你本日不交出能够帮她解蛊之人,我便要全部永乐宫为她陪葬!”  “你……你……好大的胆量,你竟连哀家都不放过,你这是大逆不道!”太后也被萧锦晔那阴沉的话给吓到了,说话都有些结巴。

她要杀唐茗悠,他就不能禁止,他越是禁止,越是护着唐茗悠,唐茗悠就越该死。

她如何还能容忍唐茗悠活下来?

“滚蛋!”萧锦晔一鞭子抽在寿公公身上,将他打得颠仆在地。

“王爷,您这番阵仗,所为何来?”绿荷福了福。

“哀家又没害她,何来放过不放过之说?”太后甩了甩宽袖,一样是满脸大怒。

萧锦晔却阴沉着脸,一步步走下台阶,眼神里充满了杀气。

绿荷张了张嘴,最后还是低头应了,回身走入内殿去请太后。

太后皱眉,故作惊奇地问:“摄政王,这话从何提及,你的王妃如何俄然就不好了?既然不好了就去请太医,来找哀家有甚么用?”

但现在看他为了唐茗悠那副不管不顾的模样,她又忿忿不平了,绿荷出去,还没开口,她就决定要出去见萧锦晔。

本来昨日朗齐如果得逞,他顺势而为,将唐茗悠摈除出府,那么或许她一时欢畅,还真能放唐茗悠一马。

“走!”太后冷冷地说了一声,就大步而出。

萧锦晔的眼神变得阴鸷起来,道:“你究竟如何才肯放过她?”

绿荷见到萧锦晔的模样,倒是比其别人来的淡定很多。

绿荷态度仍然不卑不亢,不愧是太后身边最得力的大宫女。

萧锦晔见到太后出来,阴沉的神采稍霁,声音却仍然森寒森寒的。

“摄政王殿下,您这是如何了,竟公开在宫中骑马,惊扰了太后和皇上,该如何是好?”

“去请太后出来,就说本王本日若见不到她,从今今后,便毫不会再踏入永乐宫半步!”

萧锦晔捏着拳头,道:“你不要逼我!”

若不是因为唐茗悠还需求他去救,恐怕这一刻萧锦晔已经禁止不住本身嗜血的杀念,直接暴走了。

萧锦晔眯起眼睛,道:“不要跟本王来这一套,我要见她!”

寿公公就算有天大的胆量,也不敢再去拦他,但一想到太后的交代,还是硬撑着道:“摄政王,太后身子不适,您还是不要去打搅她为好!”

太后还是避而不见,直接让绿荷来拦人。

“太后,微臣的王妃命在朝夕,微臣要求太后网开一面,放她一条活路!”

萧锦晔压下心头出现的猖獗动机,仿佛硬生生吞了一口血似的,感觉喉头有些腥涩。

绿荷被他这个眼神给吓得心猛一跳,不知为何,她总感觉萧锦晔下一秒就会伸脱手来直接将她捏死。

“你这是在威胁哀家吗?”太后冷冷地诘责。

太后恨恨地看了他一眼,然后斥退了绿荷,独独留下她和萧锦晔站在殿内。

萧锦晔几近是咬着牙说出的这番话。

萧锦晔冷冷地盯着她,道:“吃罪不起?”

禁止,再禁止,他这时候如果落空明智在宫中发疯杀人,唐茗悠就更加有救了。

但是他却恰好要当着那么多人面保护唐茗悠,还做出一副伉俪情深,如胶似漆的模样来。

那寿公公也算是见过世面的,但是见到萧锦晔这副神挡杀神,佛挡杀佛的气势,也是腿肚子颤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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