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多么可骇的一件事情?

靠,连白光都没有,贤人老头们,你们真不怕苏老先生跳起来打你们的膝盖?

林苏本身实在也有点迷惑。

正如林苏所预感的那样,高高在上的大儒级别人物,眼中毕竟没有地下的小小蝼蚁,他们底子不会想到,让文路大开、圣音传四方的奥秘人物,会是白芨原下的一个初得文根之人。

现在三弟在干吗?

林苏再次感慨,二哥力量真是大啊。

林苏随口吟道:“花褪残红青杏小,燕子飞时,绿水人家绕,枝上柳绵吹又少,天涯那边无芳草!”

“杜天歌?金野空?徐江客?”中间阿谁老者说了三个名字,全都是早已踏入文心极境的大儒。

宝纸之上,墨迹流光,但这只是宝纸的本来色彩,连浮光都没有一道。

一座大山之巅,两人对弈,此中一人,恰是邓先楚。

“天涯那边无芳草……”林佳良眼睛大亮:“三弟,这也是一句诗吧?真是神韵无穷,有没有写完整诗?”

世人说文心易得,文路难求,为甚么文路难求,就是因为,所谓开文路,就是走出本身的新路,新路有很多,但每一条都难如上彼苍,比如说,给贤人的注释来个新解,比如说,初创一种全新的文学体裁……

林佳良猛地停下。

我故意想让你也留下一首七彩诗,但你太陈腐了些,文人底线冲破不得。行吧,冲破底线的事儿我来干!归正我是J女接客,接一回是接,接十回也是接……

管他,持续:“墙里秋千墙外道,墙内行人,墙里才子笑,笑渐不闻声渐消,多情却被无情恼!”

圣乐响起:文路之上,再开新门,定名为:词,开山词牌:蝶恋花。

“三弟之诗才,真是无人能及!这首诗,固然并不符合格律,但清爽通透,神韵无穷,仿佛是别开生面,翻开诗的另一扇窗……三弟,你写下来,用宝纸写!”

“二哥,我不把它叫诗,我称它为词!词牌名为蝶恋花。”

林佳良紧紧地抓着衣角,这世上还没有如许的诗,这是一种创举。

……

“二哥,你写吧!”

“何人开了文道通衢?”文路也分通衢巷子,巷子圣音传百里,通衢圣音传遍九国十三州的,巷子年年有,通衢几次闻?

“蝶恋花.白芨原!不管他是谁,方才必然还在白芨原!去……”

……

“三弟!”林佳良紧紧地抱住林苏,在那边转了三圈。

“花褪残红青杏小,燕子飞时,绿水人家绕,枝上柳绵吹又少,天涯那边无芳草!”

二哥,你这么说我压力很大啊,我一向都在抄袭!

林苏悄悄拍拍他的肩头:“二哥,不消在乎,天涯那边无芳草?”

他要开创新的文学体裁!

是啊,开文道通衢,多么可骇的一件事情,全部大苍几百年来都未曾有过,三弟目前只是一个小角色,微不敷道,盛名之下,实在难副,如果将他开文路的事情传遍天下,会有多少人不平?更可骇的是,魔族、妖族这些耐久与人族对峙的种族,不但愿人族再出一个文道天赋,会想千方百计扼杀于他。别的八国,也不但愿大苍出此天赋,一样会想灭了他。

都城郊野,一个美女手中瑶琴静音,怔怔地看着天空。

霞光一圈,两人同时消逝。

虚空当中的金光大道上,呈现一行大字:

“那倒也不必,我们持续我们的路程。”

即便是大儒级别的人物,也很难初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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