昊学嘿嘿一笑,既然来了个作死的,就无妨教韦小宝一点新的花腔,帮忙他生长吧!

“公子看看我家东西呀,都是物美价廉,买点归去犒赏丫环也是好的!”

昊学固然看不到,听得也是乐呵呵的,如果他能看个清楚,晓得韦小宝以细节取胜,用极新的弹子终究利诱住了小鼻涕虫,对他的评价只会更高。

他想着现在能卖三四十文也就脱手了,好歹是个进项,却不料小宝笑呵呵地点头道:

王俊身上有这个钱,那是过年的时候攒下来的压岁,但是用全数身家赌一局弹子,赢了还好,如果输了……

辛辛苦苦攒银钱,一夜回到束缚前啊……

昊学哈哈一笑,起码做天子的脸皮厚、心肠黑这两点,你算是具有了,坑起小火伴来毫无压力,还真是做天子的料嘛!

心想一共就代价二十文撑死的东西,卖一两我都赚大发了,且先持续忽悠,看这孩子如何说。

韦小宝花点小钱听了一回书,很有扬眉吐气的感受,之前都是蹭白书来听,还常常被人撵,这回咱也当个有钱人!

他有点心虚地瞅了瞅韦小宝,摸不透对方的秘闻。

苦练三年?我信了你的邪!

声音高耸地在韦小宝耳畔响起,令他愣了一愣,避过那热忱摊主的耳目,低声问道:“昊先生?”

“是我,去把那珠花买下来吧,我教你如何做……”

三年光阴,四岁的小宝长到七岁,除了昔日火伴以外,很多人已经健忘了他是丽春院内红牌女人韦春花的儿子,只感觉他穿着华贵脱手豪阔,像是大族公子做派。

小时候曾经通过话,却完整没当回事儿,这些年来,一个师父两位师娘,再加上一个亲妈,都对这位昊先生顶礼膜拜、几次提及,在韦小宝小小的心灵里,天然也建立了要听昊先生话的深切印象。

韦小宝漫不经心肠看了看,顺手捏起一枚珠花,问道:“这个多少钱?”

清康熙年间,一两白银的采办力,大抵相称于现在500块软妹币,五两白银那就是2500块,对一个七岁孩子来讲,是很大的一笔巨款了。

“这珠花,二两银子?这代价不对!”

那老板眨了眨眼睛,有点没反应过来,我没听错的话,这孩子是嫌代价低了?

弹子比赛的过程……就不细说了。

小鼻涕虫的鼻涕,又流出来了,伴跟着的另有眼泪。

蓦地间,王俊看韦小宝手里的几颗弹子,留意到一个细节。

没人拦他,莫非不平再来一场?

“最起码,要五两才够得上买这东西嘛!”

韦小宝却已经懒得和同龄的小屁孩玩了,赢着没意义。

一咬牙一顿脚,王俊从兜里取出独一的五两银子,交给窦言靖,恶狠狠地说道:“赌了!小宝你有那些钱?”

“如何?”

“真的银子和珍珠,不消耗甚么野生,就是个镶嵌的活,二两银子还说得畴昔。可这个东西能做得如此逼真,可真是费了大工夫了,技术至心不错!以是,二两银子卖得有点低……”

从刚才这家伙的伎俩来看,这些小火伴捆一起也不是敌手!

韦小宝天然是毫无压力,不管是袁承志,还是阿九,哪个也不是差钱的人。

弹子很新,明显是没打几次的模样。

袁承志从金蛇郎君那边学到的金蛇锥伎俩,酌情传授给小宝一些入门的工夫。

韦小宝笑嘻嘻地从兜里取出几枚弹子来,放在手心一抛一抛的,笑道:“算你聪明!我苦练这么多年,对于小鼻涕虫你这类水准的,你是输定了,还是留着钱给你家小花买糖吃吧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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