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百四十六章 赐一部京易[第1页/共4页]

可就在此时,颜良慌镇静张回帐,焦心万分,而比他更心急的倒是袁绍,因为他从颜良口中得知了一件大事。孙坚分开了,并且已经走了很长时候了,现在就算去追也一定能追到。

刘澜与袁绍相对视,浅笑道:“盟主所言不差,德安一向苦求儒典而不得,早就听闻汝南袁氏京易传家,不知可否赐赉一部,也好容我焚香瞻仰?”

起首一部,便乃《河》、《洛》之文,几千年前的伏羲便是遵循“河图”之启迪而演成八卦,构成了《易经》,而他每日所看册本也都是与此有关,诸如龟龙之图,箕子之术,师旷之书,纬候之部,钤决之符等,可这易经一学本就道远隐晦,玄奥难懂,如袁家稍懂外相小术,便以累世公卿,乃大汉朝最为闻名之豪族,乃至还被冠以了公族的头衔,而这统统只因这一部易经罢了,而像平常的官僚文士,若能稍懂易经,那便是达官朱紫的座上之宾,乃至被辟府为官,享用繁华。可这被孔老夫子称之为君子四道的易经因为晦涩难懂,研之反背其道,故而,孔圣又抛出了不语怪神一说,是以儒家学派或谈仁义或谈礼节,唯独罕言性命。而研讨易经的士人呢,不过量是些曲辞断义、巴结媚主之辈,是而 “民可使由之,不成使知之”便是今后断义而来。而就袁绍对易经的痴迷程度,只怕这世上也仅次于前不久被董卓赐死的叔父袁隗了,袁绍号称遇事必逢占,每日都要望云省气可一点都不夸大,可想其叔父袁隗得有多可骇了。

有关张二人刘澜可不怕袁绍耍甚么把戏进。立时步入内帐当中,与统统军帐普通,广大的军榻以及一些私家物品,摆放混乱,像极了男人住居处,而袁绍就置身在这么一处混乱的内帐当中。现在他正在低头看着一封信函,并没有起家相迎,乃至连头都没有昂首起,手札看完,将函件放在埃几之上,一双保养极好如同凝脂普通的手掌拿起一只勺,从一侧酒罐中舀了一大勺酒,倒在两只酒樽后才昂首语气温暖说道:“德安,我们也是多年的老了解了,并且这里也只你我二人,没有外人,就不要在乎那些繁文缛节了,来我二人且満饮此樽。”

大抵是没推测刘澜会如此直白,连需求的酬酢都不讲就直入主题,可想想这位在大汉朝都算得上驰名的武夫也就不奇特了,有哪个武人道子不是暴躁的,微微一笑,突然发明他只是握着酒樽却并没有去喝樽内酒水,眼中掠过一抹暗淡不明的神采,抢先将本身尊内酒水一饮而尽,含笑说道:“德安啊,这回可満饮此樽酒了吧?”

刘澜失声笑道:“若德安没有记错,《礼记》却有言:“《诗》之失愚,但一样亦有《书》之失诬,《乐》之失奢,《易》之失窃,《礼》之失烦,《春秋》之失乱。《诗》令人浑厚,错读则近愚。《书》令人知远,错读则近诬。《易》令人精微,爱恶相攻,远近相取,然错读则不能容人,近於伤害。《春秋》教习战役之事,错读则犯上反叛。本初家叔即言读《诗》之恶,可曾有说读易之恶? 犹记得司马子长(司马迁)有言:‘观阴阳之书,令人拘而多忌。’本初若如此说岂不是有失公允,还是说本初听到了甚么谎言,可不知是否有确实证据,不然就是诬人,那可就真是读易太多,拘而多忌了!”

袁绍不顾诸侯惊奇,立时手书一封手札命人骑快马入荆州交给八及刘表,自荆州刺史王睿被孙坚所害后,天子任命了刘表为荆州牧,而袁绍与这位闻名天下的八及很有些友情,此时也只能请老友出面截杀孙坚,夺回传国玉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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