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标抱拳道:“明白,我必然谨慎行事。”
“倔强是功德,但不识时务就是蠢了。”朱瀚冷声说道,目光中透着一丝不屑。
密室内的仇敌已全数被制伏,朱瀚走到那批箱子前,缓缓翻开一只箱盖。箱中刀剑寒光四射,明显是经心打造的兵器。
酒馆里酒香满盈,几名粗暴的男人正围坐在一起大声谈笑。朱标随便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,点了壶酒,目光却始终不离街劈面的茶馆。
“脱手!”林川低喝一声,几名暗卫敏捷共同,将密室内的仇敌一一礼服。
“殿下,此次行动非同小可,您千万要重视安然。”林川低声提示,目光警戒地扫过四周。
“放心吧,此次讨论不会出题目。我已经安排人盯着了,一有风吹草动,立即告诉山上的兄弟。”另一个声音压得更低,却模糊透着几分烦躁。
摊主赶紧笑着说道:“客长稍等,我这就去前面拿一只更好的来。”
朱标故作偶然地与摊主闲谈,手指悄悄扣了扣瓷瓶:“这东西不错,但有些浅显。你这里可有更精美的?”
朱瀚目光通俗地望着他,沉吟半晌后说道:“好,但此次你不能单独行动。我会让林川和黄鸣的人手暗中帮手你,同时,你要藏匿身份,不能透露分毫。”
朱瀚微微点头:“很好。记着,江南盗窟只是他们的一个据点,真正的核心必然还埋没得更深。我们必须循着这条线,持续清查。”
朱标毫不踌躇地应道:“好!统统听皇叔安排。”
几今后,金陵城的晨雾中,传来一阵马蹄声。朱标换上了一身浅显的青布长袍,腰间只佩了一把朴实的长剑。他牵着马,与林川并肩而行,身后跟着几名假扮成行商的镖师。
男人神采几番窜改,终究寂然道:“这批货……是为江南一处盗窟筹办的。他们的人很快就会来取。”
朱瀚闻言,眉头微挑:“江南义士?呵,真是大言不惭。背后里勾搭朝中叛臣,这就是你们所谓的‘义士’?”
瘦高男人咬牙吼怒:“这批货是为江南义士筹办的!你们这些朝廷鹰犬,休想介入!”
林川点了点头,冷静将手放在腰间的短刀上,随时筹办应对突发状况。
朱标低头沉思,密室内满盈着压抑的氛围。朱瀚看了他一眼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标儿,这只是第一步。幕后之人毫不会善罢甘休,接下来的路,只会更加凶恶。”
几人一起行至一个偏僻的山脚小镇,镇子虽小,却因集市而格外热烈。街道两旁摊贩林立,叫卖声此起彼伏,来往行人摩肩接踵。
朱标点头,握紧了拳头:“皇叔,我情愿亲身前去,设法查明幕后之人。”
朱标顺手拿起一只小瓷瓶,目光却不经意间扫过街劈面的茶馆。他重视到,茶馆二楼的一扇窗户微微开启,一名身穿灰色大氅的男人正低头俯视街道,目光闪动。
趁摊主回身之际,朱标敏捷将瓷瓶放回摊位,回身消逝在人群中。他径直走向茶馆,用心从侧门悄悄进入。
朱标微微一笑,握紧剑的手松了些。他冷静退回楼梯口,从窗户跃下,隐入街道的人群中。
林川沉声答道:“明白,我顿时安排人收网。”
朱瀚冷冷一笑:“他供出了目标是江南一处盗窟,但还没透露更多便中毒身亡。看来他们幕后之人防备得很深。不过没干系,我们已将线索紧紧握在手中。”
朱瀚冷哼一声,身形一闪便避开对方的刀锋,随即反手一掌拍向男人的胸口。男人闷哼一声,连退数步,但仍死死握停止中的刀,明显不肯等闲放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