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宋大人教诲!”
朱高燧和几人站在窗边,看着刚下船的几名御史,眸中闪过冷意。
“翠生玉?”
“宋大人放心,小的绝对不会泄漏一个字。”
“另有身上的胭脂水粉味,莫非是刚跟花船上的女人……”
宋隐心头一喜,“恰是翠生玉。”
纪纲声音很大,路人先是看了他们一眼,然后又向那几名御史看畴昔。
“多谢宋大人提示!”
“自从下南洋船队返来,这几名贼官就结合各地士绅上奏,说海上互市百害无一利。”
“一群不知廉耻的御史,的确是读书人热诚,理应斥责。”
领头的纪纲因口出大言被夫子逐出师门。
秦淮河边上的酒楼。
“小人服从!”
“再敢胡说,看老夫如何清算你?”
杨昆和江华等人的仆人,凶恶地朝纪纲等人扑畴昔。
“拯救啊!”
“来人,把这几人的嘴堵上,不得再让他们说一个字。”
纪纲等人仿佛没听到,声音更大,“哈哈,杨副宪常常在同僚跟前,乃至在皇上面前浩然正气,为国为民,如何几人却从花船高低来?”
半晌,贺晓才尝试扣问,“不知宋大人说的但是翠生玉?”
宋隐叮咛,“你现在招揽会勘察寻觅玉石的匠人,到时我有重用。”
“这些玉石没有别的玉石那么温和,色采和图案却极其丰富。”
“这些日子,一向跟一些士绅联手上奏,禁止皇上扩大海上贸易。”
贺晓赶紧解释,“宋大人,云南马帮曾经运回过一种石头,把石头切开后会看到非常标致的玉石。”
贺晓又跟宋隐聊了一会,才分开。
“诸位该不会也如此吧,嘴上固然喊着廉洁营私,究竟上倒是贪了很多良田?”
纪纲愣住,一旁的火伴随样面露忧色。
宋隐见贺晓聊到姚广孝时有些惧意,当即摆了摆手:“那就不消理睬,说到底,海商会和银行都是皇上财产。”
“那也不奇特,毕竟诸位掌控督察院大权,随便贪点都有万贯家财。”
“达官朱紫都非常爱好这类翠生玉。”
纪纲仿佛看到大官,冲动大喊,“你是杨副宪吧,小生久仰大名!”
纪纲神采严厉地点头,然后号召火伴一声,就朝那几名御史追了畴昔。
那几名御史身材一颤,顿时酒醒了一些,满脸涨红。
“还不给本官闭嘴!”
“我们不过是给皇上打工,然后赚些外快罢了。”
“很好!”
那人话还没说完,被纪纲瞪了归去。
“大伙儿瞧瞧,这名杨昆副宪来自福建……这名江华少司宪来自临江,至于这位魏少司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