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微臣朱权有罪,特来请罪!”
从殿外走出去,身后留下了一串血印,看的很多文官都有些不忍。
“竟敢教唆藩王造老子的反!鄙视皇权!”
“你一个藩王,是如何受人勾引的,还不从速从实招来!”
甚么环境?
文武百官正面面相觑时,耳边俄然传来宁王的声音。
固然朱元璋早就已经晓得究竟本相,但是现在再听到宁王所说,仍然节制不住滔天肝火。
现在再也压抑不住。
“皇上千万三思啊!杀了这些儒学大师,恐怕大明会产活泼乱。”
别看徐树栋已经上了年纪,却挺直腰杆,一副威武不平的模样。
尼玛,他们竟然鼓动藩王造反!
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啊!
朝堂上,除了宋隐一派的人没有开口,其别人都纷繁跪下讨情。
谁都传闻过负荆请罪,但无人目睹过这类科罚。
徐树栋一个上了年纪的文人,怎能摆脱得了胡雄大山般的双手。
顿时,鲜血染红了朱权身下空中。
特别是文官,几近都出自儒家,更是依托儒学知识,才获得入朝为官机遇。
“皇上,此事说不定还另有启事,还请皇上息怒!”
“这点屈辱,还折不竭老夫的傲骨。”
只见宁王上身不着片缕,背着尽是倒刺的荆条,全部后背血肉恍惚!
“会不会是锦衣卫曲解了呀?”
胡雄带着一帮锦衣卫,早将徐树栋等儒生押在大殿外,听到朱元璋吼声,从速押着徐树栋等人走进大殿。
并且还到朝堂上负荆请罪来了?
“还是感觉咱无能?”
秦朝以后,儒家垂垂淡出人们视野。
不过,他固然跪着,却满脸不甘,脸上更是一副傲岸之色。
是活腻歪了吗?
见此一幕,很多大臣瞧着心惊胆战。
乃至那些肇事的儒生还未带上堂。
朱元璋一声吼怒,眸中射出利剑普通的寒光。
大臣这么说,朱元璋又是一拳头砸在桌上,“你这是在思疑锦衣卫无能吗?”
“罪臣受人鼓动,勾引造反,此乃重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