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拔大笑,拍拍苏可肩膀:“好好,会说你就多说点。”

这群人莫不是要拿他去献给官兵?

钉子人不咋地,刀倒是磨得很利,苏可脸上多出几道血痕,固然不深,鲜血已经流淌。

胡说八道!”

躲在火线的燕三郎听到这里,忽觉劈面不远处长草微动,不由凝目。

苏可也发觉他的难堪,大声道:“爹爹不消管我,杀了这些叛徒就是!”

西线、北线的战事还是胶着,要他坐镇批示,成果却派上这桩大费事!苏令文心焦如焚,一记灵光闪过,顿时恍然大悟:“我明白了,你们就是内奸!”

这支箭重新到尾都被争光,连箭羽都是玄色的,在黑暗中一点也不反光,只要射过来那一声藐小的“咻”声。

此人是真不顾虑苏可,归正剐完大的另有一个小的。

可他们为何还要苏令文露面?

苏令文内心实足挣扎。流波寨遭受敌袭,这时候他是千万不能分开的。再说原拔等人俄然背叛,摆明要绑他去赚功绩。他自行上船,不是束手就擒么?

是苏令文事前安插,还是……?

“那就……”苏令文惨淡一笑,下一瞬语气却蓦地转厉,“放箭!”

崔判官一个闪身,刚好被此人挡住大半,只要臂上中了一箭。他也机警,一把将苏可抓到面前做挡箭牌。

话音刚落,仍有一支羽箭从暗处飞出,迳直射在原拔肩头。

“箭”字刚出口,不远处的茂林中就射出一支乌箭,直取原拔右眼!

紧接着四箭从林中飞出,直取崔判官等人!

苏令文忍不住呵呵一笑:“本来你们挟持我儿子,还是美意了?”

崔判官眼明手快,一把推开原拔。

如果钉子等人只想夺船逃生,当时大能够抢了船就跑。流波寨乱成那样,大抵也顾不上派人去追。

作为出云山近千山匪的大头领,怎甘束手就擒?

苏令文和几名强盗本已扑了上来,藉机行救,不料崔判官反应神速,紧紧把人质控在手里,生就没让他们抓住机遇。

嗖嗖又是两箭,都擦着少年身边射过,险而又险。

立即有人陈述:“两位少爷刚到湖边,这几人聚在湖边窃议,俄然发难,把少爷们拿为人质。我们、我们都不敢上前。”

“你们图甚么?”他试图与对方讲理,“要财,我有的是;你放了他们,我也毫不究查你们错误,此后还是一个寨子的好兄弟。”

“这帮犊子不安美意,不能上他们的当!”

他盘跚两步,带着满心不甘倒下了。

鹤来湾的环境泰初怪,先是这帮人扑灭青色炊火示警,又抓住来袭的官兵救下船只,成果一回身就挟持苏可兄弟,要他这个老子露面挽救。

繁华险中求。他干尽没本钱的买卖,早都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。凡是有一线夺回儿子的机遇,他怎会不试上一试?

苏可才十九岁,背面另有大好韶华,余生如果没鼻子可怎过下去?再说对方剐完了大儿子,另有个小儿子也难逃毒手。他怎好坐视不管?

苏令文刚迈开脚步,周边的强盗忍不住劝说:“帮主别去,去了就是送命啊!”

这厢原拔已经倒数到五了。

这厮没开打趣,苏令文神采乌青。

越数越快。

众强盗见他露面,纷繁都道:“帮主,帮主来了。”

原拔笑道:“还没搞明白?我们不图你的钱,就图你的人。走还是不走?我数十个数儿,你不挪脚,苏可就掉鼻子。”

“跟他废甚么话。”原拔冲崔判官一瞪眼,转而对苏令道,“你上不上船?说个‘不’字,我先剐个鼻子给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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