臧衍身后还跟着栾布,急声说道:“父王!您快去看看,汉中军与雍军在城外的大营快打起来了!”

臧衍苦着脸,说道:“关中传讯来,汉中王刘邦打击雍地,攻取陈仓,现在在围困废丘,得知动静后赵光将军带兵打上汉中军的虎帐,其他将军都去拦着,恐怕撑不了太久。”

这些事情连在一起,皆出自刘邦之手,恐怕刘邦半年来缠绵病榻,也是打算的一环。

樊哙一变态态地向英布赔罪,道:“大王,赵光将军欺人太过,上面的将士忍不住,多说了两句,请九江王包涵。”

樊哙一口承诺下来,回身就去寻卢绾。

樊哙、赵光不得不断下对骂,向两位大王施礼。

樊哙肩头扛着宣花大斧,笑道:“赵光,你喝酒喝多了胡涂了?谁说的我家大王不能攻雍地?奉告你,当初第一个进关中的是我家大王,第一个入咸阳的也是我家大王,汉中,本就该是他的!”

两边唇枪舌剑你来我往,最后却变成了骂战,不知是将军樊哙与赵光,两边的兵卒也在对骂。

项羽最信赖的人还是范增与周殷,故第一时候想听一听范增与周殷的定见。

英布大要在笑,实则内心的肝火几近快压抑不住,两边这么一闹,他晓得联军算完整完了。

只要节制在公道的范围内,引来两位大王从中调停,汉中军就能稳稳铛铛地分开联军。

项羽心知肚明,刘邦预谋好久趁着他御驾亲征出兵雍地,那关中刘邦志在必得。

臧荼对英布说道:“既来之则安之,如果真生出甚么不测,让楚霸王来不了辽地,也是我们的命,顺其天然吧。”

英布苦笑着摇了点头,道:“本王哪有闲情逸致看风景?我盼着楚霸王来驰援,望眼欲穿啊,辽王殿下就不焦急?”

项羽果断的点了点头,说道:“永乐侯当然可爱,但刘邦敢进犯雍地,意在三秦,刘邦得关中将窥测天下,威胁比三辽大很多!”

火焰稍稍遣散了寒意,英布感慨道:“才十月中旬,辽地就这么冷了,哎。”

关中可不是三辽那种偏僻的处所,能威胁中原要地,接着威胁西楚。

英布的脸上有化解不开的忧愁,联军驻扎在凌源,空空耗损饷银与军粮,却毫无建立。

汉中军与雍军剑拔弩张,相互都拿着兵器虎视眈眈,司马玮、魏豹、满宠等人在死力劝说。

季布气得龇牙咧嘴,骂道:“老子早看出刘邦不是个东西,狼子野心,当初在鸿门就该宰了他!”

卢绾的心机早就飞回了汉中,帮着刘邦夺回三秦,至于攻打辽西?卢绾没有兴趣。

赵光黑着脸,痛斥道:“放屁!刘邦不去巨鹿去取关中,没有楚霸王在巨鹿大破秦军,刘邦能入关?灭秦首功是楚霸王!册封诸王的也是楚霸王,刘邦敢违逆楚霸王的号令,必不得好死!”

两边骂得越来越刺耳,也更加地冲动,眼看着即将发作械斗。

北风萧瑟辽王臧荼与九江王英布坐在廊下,中间的红泥小火炉烧得正旺。

英布驻守在凌源城多日,等的就是西楚与衡山国的救兵,成果他们不去了?

辽王臧荼端起酒杯,说道:“辽地苦寒说不准甚么时候就会下雪,等下了雪九江王再看北地风景,别有一番风味。”

眼瞅着辽地要入冬,一旦下了雪以后,想持续打击将更加困难。

英布与臧荼没有担搁,立即解缆往虎帐去,到达的时候虎帐已经乱成了一团。

九江王英布面含浅笑,说道:“你们是不是感觉在凌源大营待久了无事可做,想找一找乐子,解解闷?”

英布正欲说话,忽听院别传来一阵短促的脚步声,辽国公子臧衍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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