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还是顺从号令,将众将集结在校场中心。
城郊校场将士们在此处练习,不时有人抬眼将目光放在不远处的马车上,从废邱县赶到咸阳不需求多少时候,嬴修远顺道留在这,看兵马如何,不瞧也罢,这一瞧反倒看出了端倪。
七公子此举不但是正军中法纪,更是给很多将军出了口恶气。
“胡说!昔日武安君杀敌无数,讲句刺耳的,就算是在场合有将军加起来都没他一人杀的多,公子如果想要与武安君作比,起码也要打败这些将军。”
却见七公子径直走下台,来到阿谁小兵跟前呵叱。
“抛出去,毕生不得参军。”
如何训兵?
骑虎难下。
“谁让你们这么做的?”
“将校场中心清空,统统将领站在上面等本公子返来。”
……
闻言那些人赶紧停动手上的行动低着头,但却并未认错,更有甚者在原地嘀咕。
七公子看向他,比起不显山露水的嬴政,眼底的赏识未曾粉饰。
“老七,你看让他管咸阳周遭的土豆莳植如何?”
陛下扣问,莫非真要将他夺职?
……
嬴修远手中的长剑染上赤色,穿过那人胳膊,他冷声叮咛中间被其突如其来的行动吓得还未回神的小兵。
此举反倒令嬴修远有些吃惊,原觉得这位会听候发落,未曾想竟硬着头皮对上,他还当是个软柿子好拿捏,谁知另有这倔强的一面,他看了眼嬴政,后者面色不显但眼底却带着对劲。
恰好底下还传来兵士的群情声。
“儿臣正有此意。”
还觉得嬴政会直接下旨将他打发,谁料那位竟转过甚来扣问身边人。
在陛下的嘴里除了那位,谁还能被称为老七。
兵阵看似规整,实际只是纸糊的老虎,底子经不起磕碰,风一吹就破,中间站着的将军见之,眉头舒展,也看出不对劲,他赶紧站出,走到那几个兵阵跟前怒喝。
“七公子,陛下有令不得在虎帐里胡作非为。”
练习不过几天,就想要在公子面前矫饰,不晓得的还觉得个个天生将才,一点就通。
何况那句军令如山,恰好说到他们内心,虎帐中如果平常百姓家,来参军的倒还好,恰好有些世家后辈喜好滥竽充数,在军中不诚恳也就罢了,频频冲犯惹得很多将军头疼,恰好背后又有人撑腰。
“陛下!臣觉得臣能胜任这个官职!”
“七公子你这是?”
军令如山。
多日积累下的声望,一扫而空。
梁。青柏闻言行动微顿,本觉得面前人会大发雷霆,他已经做好被罢官的筹办,谁曾想,等来的却只是句不咸不淡的问候,陛下究竟是何意?
放肆!
“传闻七公子武功可比当年的武安君,是真是假还不知,本日若能亲眼目睹,即便来日战死疆场也是值得,但想要以一己之力打败这么多将军恐怕不太能够。”
不降反升!
如果以往有人在他们跟前挑衅,早已被打的不能还手,但恰好站在他们跟前的是七公子,前阵子流沙的事情已传遍咸阳,诸位怎会不知,能从构造统领部下存活,必定武功了得。
“有八年了。”
固然有人感觉与理分歧,但话里话外都是等候的意义。
“你们轮番来,还是一起上?让我尝尝你们的深浅。”
御下有方。
正打量其他人的嬴修远,还不知他因方才的行动获得诸多将领好感,一双浓眉舒展,看着他们玩弄兵阵不竭调剂,目睹本来规整的步队被弄得混乱不堪,实在不忍直视,赶紧起家只给身边将军留下句。
突如其来的欣喜砸的梁。青柏晕乎乎,他在这县里待了八年,本觉得保持原样也是最好,谁曾想竟然被这两位看上,莫非这就是大器晚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