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再往下看,李谅祚就不那么怕了,本来王宁安任命没藏弘扬为西夏王,统辖种家军中的党项人,觉得前锋,筹办讨伐西夏。

好吧,韩忠彦是想起了王宁安所写的《三国演义》,他直接改了几句词,拿来恐吓西夏了。

“大甚么?夏甚么?你们除了口气大,还剩下甚么是大的?戋戋小邦,也敢自称夏,这是笑死人了!”

韩忠彦懵了,“不超出瀚海,如何打西夏?”

李谅祚强忍着气愤,朗声道:“贵使,真不愧是礼节之邦的使臣,让人大开眼界啊!”

“国相说的有理,只是你想过没有,万一宋使是用心激愤我们呢?”

可惜的是,西夏这边没有诸葛村夫的本领,怼不归去,只能气得哇哇大呼,更有武将抽出了弯刀,恨不得把韩忠彦给剁碎了!

打人不打脸,西夏一向以来,都自夸和大宋平起平坐,也有一段时候,他们的确充满了自傲和对劲,但是自从横山败北,丧失了河西走廊以后,西夏版图锐减,在大宋的面前,真的成了不折不扣的小国,被韩忠彦劈面揭短,西夏的君臣都怒了。

特别是一些年青人,没有经历过横山大战的,不晓得大宋的短长,纷繁嚷嚷着,要出兵经验大宋。

老子才不是又蠢又放肆呢!

接着王宁安又弄来了一个叫没藏弘扬的家伙,他是被李谅祚撤除的没藏氏的人,种家军不是有很多党项人吗!

“没错,我就说你够聪明,是不二人选,最合适了!”王宁安立即安排了200名马队,保护着韩忠彦去兴庆府。

韩忠彦终究听懂了。

但是真正决策的还是李谅祚和梁乙埋。

“也不是不超出,而是我想先重创西夏一把,说白了,我需求引蛇出洞,减轻承担。”

到底是甚么样的一封信,竟然有如此魔力呢?

“王爷,那你要卑职如何做?”

韩忠彦朗声狂笑,声音在大殿回荡。

还真别说,这个梁乙甫也是够犯贱的。

也恰是看到了这里,李谅祚才盗汗直流,不寒而栗。

韩忠彦越是放肆,他就越是谦虚,不管如何过分的前提,他都尽力共同,一点也不打折。

韩忠彦岂止是傲慢,的确没把西夏君臣放在眼里,愣是要劝人家弃国投降,李谅祚当然不会同意,至于其他文武,更是怒不成遏。

韩忠彦摇了点头,“真是想不到,贵为国相,竟然说出如此粗鄙之语,不免让人发笑!我有一言,请诸位静听!”

韩忠彦抓了抓头发,苦笑道:“是不是非常放肆,又很笨拙的那种?”

“哈哈哈!”

李谅祚接过以后,立即展开旁观。

“这个……倒是微臣忽视了。”

韩忠彦旁若无人道:“我奉天命而来,晓谕尔等君臣,立即将藏匿之逃人归还大宋,如果过期不交,谨慎天兵驾临,荡平西夏!”

韩忠彦咳嗽了两句,而后说道:“昔日庆历之时,我大宋偃武修文,待人以诚,恩泽加于四海,万民共享安康……竟有逆贼元昊,逆天理,悖情面,兴不义之师,叛我大宋……我仁宗武天子,奋发军心,厉行变法,充分国库,清算军武,扫清六合,囊括八荒,万国来朝,四方仰德。当今圣上,神文圣武,担当大统,应天合人,法尧禅舜,处中国以治万邦,这难道天心人意乎?岂不闻前人云:顺天者昌,逆天者亡。今我大宋带甲百万,良将千员。库中钱谷,堆积如山,账下猛士,不知凡几。谅尔等腐草之萤光,如何比得上天空之皓月?尔等若能识时务,知天数,背叛卸甲,以礼来降,仍不失封侯之位,国安民乐,岂不美哉?如果执迷不悟,一心和大宋对抗,妻离子散,国破家亡,就在面前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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