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跃点了点头，随即向着不远处的韩笑和顾明威递了个色彩，那两人赶紧跑进尝试室，不一会又走了出来。
韩跃心中暗骂一句土鳖，脸上却不敢表示出来，笑着道：“拍照只是第一步，最首要的是相片，此物才是真正奇异。”
“泾阳侯技止此矣……”一个世家出身的大臣眉头乱挑，语带讽刺道：“第一件大泼猴用红布绸粉饰赚足了眼球，本来觉得第二件他会换换花腔，想不到还是换汤不换药，技止矣！”此人一边说话一边点头，脸上决计带出三分不屑，世人被他言语动员，心中不免对第二件礼品有些绝望。
韩跃嗤笑一声，他也不辩驳此人，抱着小兕子直接走到第二辆大车之旁。他先是看了一眼天子和长孙，随即目光一扫世人，淡淡道：“自古有云，江山看不尽，最美镜中人。但是镜花水月轻易逝，唯有照片可长存。这第二件礼品，我给它起名叫做，晋阳公主的浅笑！”
韩跃不是傻子，李世民的警告他岂能听不出来？不过这第二件礼品还真不犯讳讳，他浅笑道：“陛下既然要看，臣天然不敢藏着掖着。实在这件礼品算不上臣一人之功，陛下和娘娘也有份参与……”
皇后打动，天子欣喜，恰好阿谁世家大臣却跳出来恶心人，大声道：“陛下，此物极其不当，泾阳侯何德何能，竟敢和帝后同居一画？清楚别有用心，臣请陛下将其定罪。”
“陛下放心，臣今后必然谨慎谨慎，行事多向程伯伯学习。”
难怪叫做晋阳公主的浅笑，难怪泾阳侯敢说人间绝迹。如许一幅奇异的画面，当真是天下无双。
李世民不竭点头，他看了一眼韩跃，心中欣喜万分。
“咦？朕和观音婢也有份？”李世民迷惑出声，他和长孙对视一眼，各自皱眉苦思，一时却想不到答案。
他说这话略微有点过火，毕竟话中带着一些表示，不过李世民却挑了挑眉毛，涓滴没有指责程咬金的意义。
“臭小子又犯甚么傻？陛下的话你也敢辩驳，翅膀硬了是吗？”长孙过来后没有安慰天子，直接伸手抓住韩跃耳朵，不过此次她没用力，只是做了做揪耳朵的模样。
“我的老天，这是，这是……”场中一阵惊呼，李道宗夫人尖叫出声，指着礼品震惊道：“竟然是陛下，另有娘娘，另有小兕子，另有泾阳侯。”
他话音未落，蓦地伸手重重一扯，红布落地，第二件礼品闪现出来。
李世民主动过滤了‘生日宴会’四个字，韩跃嘴里冒出新词不是一次两次了，明显是庆生宴会，他非要说是改成生日宴会，幸亏这个词汇很轻易了解，天子略加思虑便能明白。
中间李道宗夫人插嘴笑道：“泾阳侯既然如此说，想来那第三件礼品定然是压轴之物，早晨拿出来便早晨拿出来吧。不过第二件你现在可不能藏着了，我们可都等着开开眼界呢。”
照片上的李世民正襟端坐，长孙满脸风华。中间一个漂亮少年打着哈欠，怀里抱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。
老程夺目得很，他的话固然含有表示，但倒是顺着天子的意义来。李世民只会默许，不会禁止。
李世民哼了一声，他目光如火如炬，怎会看不出皇后作假，出声道：“观音婢手上使点力量，替朕好好经验经验这小子。最好把他耳朵给扯下来，免得他今后不晓得甚么该听甚么不该听。”
她每报出一个名字，世人便点一点头，大家都是目光板滞，完整离不开第二件礼品。
世人猎奇，李世民和长孙也猎奇。天子看了一眼长孙，转头对韩跃道：“剩下两件礼品是甚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