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仪殿里,李世民还是有些烦躁,见到皇后走来,问道:“长乐如何样了?”
“这就是你说的美酒啊?快翻开来,我们倒要看看你这老货到底弄来了甚么好酒!”
长乐公主顿时羞红了连,低头嘤声道:“全凭母后做主。”
苏程直接就喷了,不晓得的还觉得这酒有甚么特别用处呢。
魏征发笑道:“老夫平生最好酒,长安市道上有甚么好酒老夫岂会不晓得?倒要看看他能拿出甚么美酒来。”
“呸!你这老货能有甚么好酒!”世人顿时变得脸红脖子粗。
很快,苏程的腿都有点颤抖。
看着那碗烈酒,苏程眼皮直跳,赶紧道:“我有诗兴,有诗兴,这就为伯父作一首!”
其别人顿时都冷静散开了场子,苏程在一边看的目瞪口呆。
程咬金哈哈大笑道:“好,我敬你是条男人!”
但是,瞅了一眼程处默兄弟,却发明两人神采如常,不止他们,另有李靖他们,乃至四周的下人们全都神采如常,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。
尉迟恭哈哈笑道:“我这一拳滋味如何?”
程咬金咕咚咕咚喝了两口烈酒,嘭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,大笑道:“好,好一个不破楼兰终不还,对俺老程的脾气!”
就在苏程沉浸在比武中的时候,只见程咬金俄然一脚踹向了尉迟恭的裆部,这一脚让苏程目瞪口呆。
李靖、尉迟恭,李绩、秦琼、长孙无忌、房玄龄、魏征
嘭!嘭!两人分了开来,程咬金哈哈大笑道:“如何样?我一脚滋味如何?”
程咬金哈哈笑道:“好,好的很,看他们谁还笑话俺老程不会作诗!”
这一坛酒少说也得三斤,已经试过烈酒的程咬金笃定尉迟恭不成能喝一坛。
长孙皇后轻声道:“已经平复下来了,方才我问了问长乐,她对苏程很有好感,固然害臊不敢说甚么,但是臣妾能看的出来,她对下嫁给苏程挺情愿的。”
叫甚么名,苏程沉吟道:“要不,叫老白干?”
程咬金拍着胸脯道:“世面上那些酒能叫酒?甜腻腻的寡淡有趣,那都是娘们儿喝的!呸!你们这些每没见地的老货喝的都是娘们喝的酒!”
固然有些遗憾,程咬金还是点头道:“烧刀子这名倒也贴切,罢了,就叫烧刀子吧!苏小子你现在可有诗兴?”
程咬金点头道:“不好,不好。”
喝娘们喝的酒?
但是很快苏程的冲动就烟消云散了,就像偶像幻灭一样。
脾气暴躁如尉迟恭更是直接撸起了袖子:“老杀才,本日如果拿不出好酒来,必和你打上三百回合!”
尉迟恭叫道:“不是我说,你这老货也太抠门了吧?把大伙儿都叫来,却只拿出了这几坛酒来,够谁喝的?”
这的确是赤裸裸的骂人,并且还是骂的最狠的那种。
走入大厅以后,世人才发明桌子上摆六七坛酒。
程咬金点头道:“这甚么名?不好,不好!”
都是传说中的人物,在汗青上留下显赫名声的人物,即便是已经见地过了李世民和程咬金,苏程也禁不住一阵冲动。
彻夜的卢国公府非常热烈,苏程和程处默兄弟俩在门前迎客。
不亏是纵横疆场的虎将,虎虎生风当中带着杀气,完整不是后代的甚么无数拳击能比的。
一想到烈酒,程咬金的大嘴咧到了腮帮子:“先让你们见地见地甚么是烈酒,甚么才是男人喝的酒!”
见到程咬金这么得瑟,世人更加猎奇了,莫非真有好酒?
苏程凑趣道:“要不伯父取个名字?”
苏程沉吟道:“要不叫二锅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