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兄台见笑了。敢问贵姓大名?”

“几位兄台但是要渡江?”

世人眺望畴昔,还真是船,不是那种垂钓小舟,是端庄的大船。

“这长江不比黄河,北方寒夏季气,河面结冰一尺不足,不消渡船就能畅行车马,可长江就不可了,这里已经属于南边地界,江面并不结冰,想要渡江就只能找船。”

劈面的中年人面色微变,但还是笑着说道:“小兄弟快言快语,心机纯洁,可贵!如何?倘若这是一条水盗船,你还敢坐吗?”

萧锐叹了口气:“唉,本想低调南下的,这一变更海军,可就张扬了。”

嘎……

李君羡再次小声提示:“公子,听这话音,这是水盗呀!”

嗯??

这就难堪了,李君羡也非常无语,心说这小子如何一点江湖经历都没有?难怪大师都说你傻大黑粗!

他们两个但是庇护萧锐出行的,萧锐现在武功尽失,一起上又没带护军,这如果碰到个把蟊贼还行,如果是人多势众、有备而来的兵马,那可就难办了。

犯嘀咕的房二眼角扫过江面,俄然欣喜的叫唤起来。

萧锐都被气笑了,朝着房二说道:“你小子,甚么时候学会拍马屁了?吃烧饼还堵不住你的嘴。”

李君羡摆了摆手,“你吃吧,我不饿。”

“如果让你来做饭?呵呵,用不上三天,我们三个都得营养不良被抬回长安。”

萧锐拱了拱手:“兄台大气,如此就叨扰了。”

……是啊,你做出来的饭菜本身就是剧毒。萧锐捂住了眼睛。

“嚯……兄台,你这船够大的,怕是能比得上长江海军主战船了。如许的大船当游船?看来身份不普通呐。”萧锐赞叹道。

萧锐笑着摆了摆手,走上前说道:“恰是,一时寻不到过江的渡船,可否搭乘中间这艘大船,行个便利?遗爱,拿十两银子给这位大哥喝茶。”

房二伸手入怀,取出一块大银锭。

在长江沿岸逛了几日的萧锐等人,回到渡口想要渡江。

房二面前一亮,“好呀,不进城多好,一起上都是小城,太没意义了。”

李君羡无语了,气得别过甚去,心说好人能写在脸上吗?

李君羡推了一把,没好气的说道:“水盗是水面上做劫夺行当的盗匪,他们的船叫水盗船。你呀,脑筋里都是些甚么?就晓得吃了。”

萧锐笑了笑,“公然是名将以后,身上无半分盗匪俗气。既然来兄跟了我们数日,想必对我的身份已经有了猜想,何妨一猜?”

朝着萧锐拱手道:“洞庭湖——来恒。”

房二在中间听到了,直接就大声嚷嚷了出来。

“是便船!”房二改正道。

对方一向平静自如,哪怕是李君羡和房二严峻防备,中年男人也是暖和以待。

噗……萧锐也直接笑喷了。

“我这弟弟说的没错,兄台不像是好人,跟了我们数日,本日看我们渡江困难,还特地前来相送,这般美意如果还是好人,呵呵,那天底下就没有好人了。”

很快搭板放下,连人带马都给奉上了船,萧锐三人也跟着那人走进了宽广的船舱。

“算了吧,让你学厨艺,怕是比教你兵法都难。我们三人出门,大师各有合作,五哥驾车,你跑腿兼保护,我就做个厨子吧。”

房二嘀咕道:“这么大的船,是长江海军吗?萧大哥,是不是我们被人发明了?”

李君羡噗嗤一下就笑了,“您想低调是不成能的,连日里,陛下给沿途的城池都下过令,见到你就劝返,呵呵,谁都晓得您要南下,除非我们再不进城,不然低调不了。”

房二吐了吐舌头,从怀里取出一个烧饼来,“嘿嘿,这不是吃过萧大哥做的甘旨,别的东西再也没法下咽了嘛。萧大哥,你如果嫌费事,不如把厨艺交给我,我干活不嫌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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