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马游所带领的五千游马重骑,在接连击破了彰武、华昌两名韩将所带领的各五千骑军后,仍不嫌足,竟然径直朝着南边冲锋而去。

自从肃王军插手到北疆战役后,为何他孙叔轲日复一日地向马游就教禁止韩国马队的体例,不就是因为韩国马队久享盛名,威名传遍中原各国么?

一支名不见经传的魏骑,商水游马军,竟以所向披靡的霸道姿势,横扫疆场,从西翼杀到中路,接连毁灭了两支五千人的韩国马队,仿佛喝水用饭那般轻松。

想想也是,一支五千人的马队,前后毁灭两支五千人的敌骑,自损竟然仅仅只要百余骑,这类可骇的马队,谁敢硬磕?

能够说,对于游马重骑的强大,邹信是有最直接体味的,因为他亲眼看着一支数千人的马队(彰武军)毁灭在游马重骑的铁蹄下。

虽说商水游马是那位肃王殿下寄以厚望的骑军,可面对暴鸢军三万韩国马队,商水军戋戋五千马队,又能起到多少感化呢?

“喂喂喂,强得过分了吧?”

他下认识地转过甚去,这才震惊地发明,肃王赵弘润不知何时已把握着战马来到了火线,正与他并马站在一起。

不过他并没有禁止,因为他晓得,现在劈面的韩军马队们,他们远比他还要慌。

莫非这位殿下真的感觉,五千名商水游马,能够处理掉那残剩的两万韩军马队?

鄢陵军第二营营将邹信茫然地望着扬长拜别的游马重骑。

就在方才,邹信接到此烽火线批示将的孙叔轲的号令,带领步兵从西翼疆场反击,共同游马重骑进兵。

可在此以后,当邹信带领着麾下步兵沿着游马军的进步线路赶往中路疆场时,他竟然看到游马军再一次故伎重演,又将一支数千人的韩国马队(华昌军)杀地全军淹没。

说着,赵弘润瞥了一眼孙叔轲,浅笑着说道:“而此战,便是你孙叔轲,为游马重骑缔造了一个绝佳的反击机遇,使马游能一口气毁灭两支五千人的马队……没有你的超卓批示,我军难有似这般的上风,而游马,也难有这般光辉的战果。……做得好,孙叔,本王为麾下有你这般的将才感到幸运。”

骑枪、刀剑、飞矢,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停滞游马重骑的进步,任何反对在游马重骑火线的敌军,皆被踏碎!

“这支骑军……就是游马军?”

而魏军一方,亦没不足力追逐那些四条腿的韩军马队,鸣金出兵,打扫疆场。

孙叔轲长长吐了口气,不知为何,心中不免有些落寞。

数以万计的魏军士卒骇然地望着远处那支作为友军的游马骑,看着后者在疆场上横冲直撞,所向披靡。

仿佛是猜到了孙叔轲心中所想,赵弘润目视着疆场火线,淡淡说道:“很不成思议吧?五千游马军,对阵三万名久享盛名的韩国马队,可本王仍然感觉游马军稳操胜券……实在这并不奇特,别说那两支韩骑是被游马军一一击破的,就算是同时与游马军对冲,乃至于,哪怕是三万韩国马队与游马军对冲,终究还是会是游马军的胜利!”

换而言之,这位殿下既然呈现在这里,就意味着在这位殿下看来,韩军的败局已定。

“……”听闻此言,孙叔轲受宠若惊,赶紧抱拳谦谢道:“殿下言过了,能在殿下麾下效力,是末将的幸运才对。……殿下的嘉誉,末将愧不敢当。”

虽说有魏将邹信率军的鄢陵军第二营跟在后边策应,但孙叔轲仍然有些担忧。

这杀人比割韭菜还快啊?

“免了礼数吧。”赵弘润笑吟吟地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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