广成子面露深思之色:“你这一说,我仿佛想起来一件事,前些日有孺子和我说,有大夏皇朝的皇子想拜入玉虚宫门下,我掐指一算,大夏气数将尽,遂拒之,莫非是同一人?”
藏钟楼,一名道人席地而坐,呼吸婉转,模糊与六合融为一体。
云中子叹了口气:“有件事是师弟去之前千万没想到的,那人竟是截教多宝道人的记名弟子。”
云中子苦笑道:“师弟也感觉奇特,也曾问过他,乃至劈面问过量宝,来由竟是截教异类居多,妄自除妖,会引发截教内部某些大仙不满。”
广成子不觉得然道:“自人族那位禹皇建立大夏皇朝,不从人族当中甄选人杰,反传给后代的几万年以来,人皇众多,人皇子嗣还算不上特别吧?”
“师兄应知,我们这一脉既不像截教,损不足而补不敷,行事激进,如同邪魔外道,亦不如人教,只修己身,不顾天道不管众生。”
云中子拿起一枚异果放入嘴里:“戋戋人皇子嗣,天然不算甚么,师弟也不至于感到诧异,可那性命格独特,乃是末代人皇之相。”
“师兄该说说究竟有甚么运营了吧?”
云中子盘腿坐在玉石上,笑道:“若信不过师兄,师弟本日怎敢前来打搅?”
广成子神采更加庄严:“凤祖与六条约生,神通修为当在准圣顶峰,我持翻天印亦不敢言必胜,多宝竟能胜她,公然要比我强。”
“嗯。”
“遵循我二人推算的成果,妖族出世,运营扯破人道气运,分离人道,借机重新成为六合之主,人道会堕入前所未有的阑珊,此消彼长,天道将大兴。”
“不知为何,那两名大妖想对多宝那记名弟子脱手,偶然间震惊了多宝留在那记名弟子身上的背工,多宝及时赶到,与那凤祖斗法一场,占尽了上风。”
云中子赶紧问道:“听师兄此言仿佛关乎甚么了不得的运营?”
“若我等能趁机推波助澜,襄助天道超出人道之上,必能获得天道嘉奖。”
云中子应了一声:“师弟找到那位弟子的寄父,才发明他所说的那人身份特别,乃是人族这一代人皇的子嗣,名为姒癸。”
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,突破了原有的沉寂。
云中子神采讶然:“另有这段隐故?或许是同一人也不必然。”
说者偶然,听者故意。
昆仑,玉虚宫。
忙不迭伸出右手掐算,神采越来越丢脸,喃喃自语:“天机如何变了,妖族出世不该在三十年以后吗?到底出了甚么变故?”
广成子略加思考:“你我师兄弟多年,也非外人,三百年前,太乙师弟发觉到天道有变,特地卜了一卦,天机显现,人道盛极而衰,天道大兴。”
云中子不觉得然道:“师兄何必妄自陋劣,多宝虽强,可师兄的翻天印亦不弱。”
广成子淡然一笑:“师弟所说怪事,莫不是那位身具末代人皇命格之人请师弟除妖,前面的遭受?”
云中子目光幽幽:“若非感觉不对劲,师弟就持续云游四海,去寻觅踏入准圣的契机,何必仓促忙忙赶回找教员,终究找到师兄这里。”
“合法师弟筹办斩妖之时,那凤祖现身,师弟远非敌手,若非教员在师弟留了背工,对方顾忌教员威名,差点折在对方手上。”
“师弟请用。”
“可师弟没想到,所谓的大妖,是从龙汉大劫和巫妖大战幸存下来的妖族,乃至碰到了与六条约生的妖祖――凤祖。”
“师弟在外游历多年,比来碰到一件怪事,本想向教员汇报,可遍寻玉虚宫不见教员踪迹,特来找师兄参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