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嬷嬷眼中闪过一缕对劲之色,略微傲慢道:“十三殿下,请。”
巫祝苑。
涂山琴又不缺人使唤,凭甚么留一个隐患在身边?
涂山琴嘲笑不止:“牧阳祭师惊骇了吗?不管如何,本宫本日毫不善罢甘休。你是筹算跟本宫一起去见陛下,还是筹办脱手,再将陛下引来?”
她模糊有种感受,她能够完了。
风鸢仍然不太放心:“皇后势强,我们势弱,为娘担忧到最后亏损的会是我们。”
不等风鸢说出婉拒的话语,涂山琴打蛇随棍上,主动拉住风鸢的手:“mm不必惊骇,事不宜迟,我们走吧。”
姒癸脚步放慢,转头望去,神采微变。
世态炎凉,被主子冷淡的下人,会有甚么结果,还用说吗?
而这两份东西,大要看似有理有据,实则荒诞绝伦。
姒癸像是俄然反应过来:“啊,对对对,我胡胡说的。”
瑾妃神采一肃:“听闻祭师找到了暗害十三皇子的线索,特来看看何人竟敢如此胆小妄为丧芥蒂狂。”
涂山琴开门见山道:“本宫听闻祭师抓到了与暗害十三皇子有关的歹人,特陪风昭仪和十三皇子前来扣问进度,不知是否拷问出幕后教唆?”
话刚落音,几道破空声从身后吼怒传来。
可那是最后关头啊,现在才哪到哪,她是疯了吗?她哪来的底气包管能致瑾妃于死地?
牧阳神采木然:“回皇后娘娘,臣并无收成,无从提及。”
瑾妃呵呵笑道:“姐姐何必起火,说不定牧阳祭师有不得已的苦处,姐姐应了解才对。”
老嬷嬷虽不至于死,但必定会被涂山琴冷淡。
牧阳望着两人,长叹口气:“那走吧。”
拉着风鸢走在前头的涂山琴,俄然转头看了老嬷嬷一眼,眼神平平平淡,不含半点豪情,却让她有种如坠冰窖的感受。
牧阳躬身拜道:“不瞒陛下,臣此次共抓到两波人,两波人均已招认,臣窃觉得,两份供词皆不失实。”
两份证词?
涂山琴和瑾妃俄然反应过来,神采同时一变。
夏皇隔空取到手中,扫了一眼,怒极而笑:“荒诞,姒癸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皇子,何德何能同时让皇后和瑾妃动手暗害?的确滑天下之大稽。”
他所完善的不过是时候罢了。
涂山琴秀眉一竖,喝道:“牧阳,你莫要自误,你觉得你能包庇得了谁?”
涂山琴将风鸢推到前面,嘲笑道:“了解?敢问mm,幕后教唆对十三皇子动手时,可有了解过风鸢昭仪母子?”
“真要本宫拿着真凭实据捅到陛上面前,你才肯认吗?”
姒癸心一沉,他最担忧的事产生了,涂山琴亲身了局,顺带拖着他一起下水。
思疑的种子一旦种下,用不了多久就会生根抽芽。
涂山琴嘲笑一声:“牧阳,陛下信赖你才会让你卖力这个案子,你敢信口雌黄,欺君罔上?”
姒癸温言安抚道:“此一时彼一时,他日情势说不定会逆转,母亲何必悲观?”
“老夫不知皇后娘娘从那边听到的传闻,只能说并无此事。”
姒癸俄然小跑追上涂山琴微风鸢,将失魂落魄神采丢脸的老嬷嬷甩在身后。
涂山琴暴露一样的笑容:“mm不必多礼。”
风鸢神采稍缓:“皇后娘娘随妾身一同前去,妾身求之不得,只是事前从未提及,突如其来的大阵仗让妾身有些惶恐。”
老嬷嬷闻言神采大变:“殿下休要胡说。”
上一世一手烂牌外加不堪入目标牌技,姒癸都能在皇子之争中胜出,顺利登上夏皇之位,没事理重活一世,他反而会输。